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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陽君:賢侄,你師父活著回來啦
宓子昂:(嘴角上揚)
華陽君:他和你師弟做了道侶倆人還睡了……
宓子昂:(笑容凝固)我他媽……
☆、真相了
冷風寒夜,疏影搖曳。
魏輕塵躺在病榻上,忽然感到一陣異樣的氣息滲入房中,他瞬間睜眼,無奈有傷在身不能動彈。
不等他起身,已有一團黑影在床邊顯形。
「哎呀我的大護法,你怎麼就這樣躺了?」
蒼瀾抱著頭看著塌上之人,一臉絕望。隨即無視魏輕塵身上的傷,將他拽了起來,自己半邊屁股擠到床上,雙掌抵在他後背替他療傷。
魏輕塵皺著眉頭,有氣無力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手下人跟我說好像看到宓子昂上了往生涯,」蒼瀾道,「大前天說的,但我當時沒反應過來,今兒個才想起你倆在這兒。你這傷,他捅的吧?等下就去幫你把他殺了。」
「別……」魏輕塵輕輕咳嗽兩聲,「他是師兄,教訓我應該的……」
「你怎麼沒把項上人頭直接獻給他呢?」蒼瀾嘲諷道,「你這人就是豬腦子,豬中之豬。真搞不懂你怎麼想的。當年認定錯的是世界,不是你。現在倒好像是反過來了,怎麼好像什麼錯都往自己身上攬?你憑什麼讓宓子昂捅啊?」
「我奪走了師父的寵愛……害得他,沒了師父……」魏輕塵艱難道,「讓他刺幾劍也算不得什麼……」
「你這是刺幾劍麼?」蒼瀾把人放下,猛地在他傷處按了一下,「你這是差點死了!」
魏輕塵慘叫一聲,差點背過氣。
蒼瀾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沒看到殷無憂的身影。「你師父呢?就這樣把你一個人丟在這兒?他不怕你被宓子昂潛進來弄死?」
「師父幫我拿藥去了,沈長寧在外面守著我。」
「屁。」蒼瀾翻了個白眼,「我進來時外面根本沒人,那小子不知道跑哪兒玩兒去了。」
他在房間裡轉了轉,自己拎起茶壺倒了杯水喝,又手癢撥了撥琴絃。
魏輕塵緩了兩口氣,向他問:「蒼流……有訊息了麼?」
「沒,」蒼瀾沒好氣道,「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氣死我了。乾脆死外面算了,我也好把人撤回來找其他人。我早跟他說了不要亂跑,死活不聽。我怎麼會有這麼氣人的弟弟?!這回找到人了,我就把他送給你,送給你跟你師父當兒子養,我算是懶得管他了。」
魏輕塵忍不住笑了笑:「那你……不就得喊我一聲爹了……」
蒼瀾倒是看得開:「你們要是能把他管得服服帖帖,讓他不再給我添麻煩,我叫你一聲爹也沒什麼。我真的懶得管他了,我希望他要麼馬上出現,要麼趕緊死掉。」
說是這樣說,等殷無憂一回來,他又急匆匆找弟弟去了。
沈長寧跟著殷無憂一起進來的,不止如此,還跟小尾巴似的,一直跟著他。
殷無憂給徒弟換藥,他幫著遞藥粉;殷無憂給徒弟餵水,他幫著端茶杯;殷無憂給徒弟擦手,他幫著魏輕塵捏腿。
這小子轉了性似的,挺奇怪,殷無憂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你中邪了?」
沈長寧低垂目光,答非所問:「不能告訴你。」
「不能告訴我什麼?」殷無憂感到莫名其妙的。
沈長寧也不多說,幫著他照顧了魏輕塵一會兒就離開了,還很有禮貌地同他們道別,幫著關門。
殷無憂陪在徒弟身邊,根本不敢多看他的傷,看見就一陣心疼。
「快好了。」魏輕塵抬手捏了捏他的臉,還是那句,「我們正宗魔族恢復快,你別難過了。」
殷無憂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