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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這種事?」魏輕塵想不起來何時放縱自己喝醉過,不過某一年過年的時候好像是被師父灌了很多酒……也不知自己醉後被這沒個正形兒的師父佔了多少便宜。
回到眼下,他實在不想用那爛方法,但他師父瘋得厲害,又喊又叫停不下來,甚至跑下來床去上躥下跳,高喊自己是修真界第一大魔王,要去單挑各大門派。
隔壁房間的客人被他吵得沒脾氣了,衝到門外喊打喊殺。魏輕塵實在難為情,只好捂住了師父的嘴,對低聲哄他:「師父乖,我親親你,咱不吵了好不?」
殷無憂竟是聽懂了,馬上點點頭。
阿花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低聲叫著:「我瞎了,我瞎了。」
一邊叫著一邊又挪開翅膀,小心翼翼偷看。然而它還沒看清,突然被主人丟下了床。更過分的是,主人還把紅帳拉上了!
他們想在裡面做什麼?!
阿花立馬飛上床,企圖鑽進紅帳裡。它剛鑽進了一個頭,就聽到頭頂傳來主人冰冷的聲音——
「紅燒、清蒸、水煮、油燜,自己選一樣。」
次日清晨,殷無憂醒來後發現徒弟不在身邊。他猜徒弟買早點去了,就沒急著起。頭腦還有些昏沉,他喊了阿花一聲,讓它給自己唱個歌。
阿花從桌子上飛過來,踩著薄被走到他枕邊,蹭了蹭他的臉,委委屈屈道:「你徒弟要吃我。」
「為何?」殷無憂忍不住笑了,把它捉下來放在自己胸口,用手指戳它肚子,問它,「你做什麼惹他生氣了?」
「偷看。」
「偷看?偷看什麼?」殷無憂大膽猜測,「你偷看他洗澡了?」
阿花搖搖頭:「昨晚你瘋了,他親你。」
「他親我了?」殷無憂一個大喜,瞬間笑開了花,馬上追問起來,「什麼時候?怎麼親的?親我哪裡?親了多久?除了親我還做了什麼?」
阿花低落地搖搖頭:「沒看到。不知道。」
「沒看到你說什麼說?」殷無憂翻了個白眼,頓時失望不已。還想讓阿花情景再現一下呢,沒想到傻鳥果然靠不住。
阿花走近幾步,看著他道:「他不讓看,還要吃我。」
「他不讓看?」竟然還不讓看……殷無憂躺在那裡,開始進行豐富的想像,他知道自己醉後什麼德行,肯定是瘋的不行。
他想像自己大喊大叫,說著沒羞沒躁的話,徒弟嫌他太吵,又不知如何是好,後來悟出,想要讓一個瘋子安靜下來,要麼上拳頭,要麼給親親。打,那小子肯定是捨不得打自己的。那就只能選擇另一種方法了。
想著想著,他老臉一紅,心裡甜滋滋的。
不一會兒魏輕塵帶著熱騰騰的包子回來了,他換上了一身新衣裳,颳了亂糟糟的鬍子,把自己打扮得乾乾淨淨,又英俊瀟灑。看著他恢復了往日的神采,殷無憂頗為歡喜。他知道徒弟臉薄,便沒有細問前一晚的事,只是想一想他就忍不住樂。
等吃完早點,徒弟問他有何打算,要不要回家練劍。
殷無憂道:「既然出來了,就四處逛逛唄。這裡離墨河不遠,要不咱們去劍仙書院看看小鳳把劍修好沒?」
魏輕塵自然是都聽師父的,兩人很快就動身了。
兩個時辰後,師徒二人到了墨河一帶,之後他們在河道邊遇到了一個熟人。
「林青——」
殷無憂高喊一聲,驚得那人回過頭。阿花從他肩頭躍出,拍打著翅膀朝那人飛去。
認出他們後,林青立刻揮揮手朝著他們跑來。中途和阿花遇上,一人一鳥親切問候。熟人相見,雙方都很高興。林青還是如往常般謙和有禮,先關心殷無憂的病情是否好轉,在得知沒有解決之法時又為他感到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