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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在夢中沒有感受到長光的氣息和溫暖,星北流似乎驚了一下,小幅度地掙扎著,靠近了長光。
長光鬆開抓著腰帶的手,摟著他的腰將他再一次緊緊抱入懷中,用臉頰緊貼著他的臉側,輕輕摩挲著光滑的面板。
「我捨不得……」長光低聲道,「我怎麼可能捨得……」
他的聲音壓得十分低,細聽卻可以聽到哽咽:「就算我再有多麼想這樣做,也不可能讓你這樣受苦……」
「我這幾天總是夢到小時候的事情……夢到你抱著我離開東荒大川,你那時候也還那麼小,你是怎麼走那麼遠,一直帶著我走到了皇城,你是怎麼忍受那麼多年來的磨難的呢……」
「我夢到山河崩裂,我夢到寒冬凌雪,我夢到在你的懷裡十分安穩,永遠都不會感到害怕。」
他將被丟開的鈴鐺撿了回來,這一次系在了星北流的右腳腳踝上。
「這東西還給你,它本來就該屬於你。」
即便是刻有名字的銘牌被熔煉,被做成了其他的東西,可是有些東西永遠都不會改變。
「以後不要再推開我了,」他低低地道,「前半生你護我,後半生由我來護著你。我會成為你的男人,讓你再無煩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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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後沒有再下雨,雖然只是殘陽半懸天際,但灑下的光線有幾分暖意。長光抱著人從地下倉庫出來,走出房間。
他有些詫異,不止是陳曲帶著一眾府裡的人站在外面,肅湖卿兄弟倆和星北煢居然也還在。
見他們出來,眾人臉色皆是有些異樣。陳曲默不作聲地單膝跪了下去,府裡的那些下人也跟著他跪了下去。
寒千臉上滿是淚痕,眼中卻無比喜悅,她抬頭悄悄地看了一眼長光懷裡的人,可惜什麼都看不到——星北流整個人被長光用衣服包裹住,連臉幾乎都看不見。
只是跪在地上,從這個方向仰望過去,剛好看到寬長的衣服下,星北流的雙腳露了出來。
細微的鈴鐺聲丁零噹啷響著,寒千看見男人懸掛著鈴鐺的腳踝面板白皙,卻有幾道淤青,像是手指掐出來的。
這真是……寒千的臉微微發紅,連忙低下頭不敢再去看。
星北流的衣服在長光失控之下被撕碎了,長光只能用自己的衣服裹住星北流,自己赤著上身。他背後有數道抓痕,並不嚴重,但是青紫的痕跡實在是令人無法忽視。
肅湖卿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兩人,心裡默默道:「你可以的。」
他們這些人在外面等了大半天,沉如琰事務纏身還派人來問過好多次,肅湖卿只說讓二殿下放心,不過也沒有一個人違背長光的話走到下面去一探究竟。
肅雲卿和星北煢這倆孩子倒還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只為找到星北流高興。星北煢激動得眼圈發紅,上前半步輕聲喊道:「大哥……」
長光穩穩地抱著人,點點頭道:「沒事了。我先送他回房間,讓醫官立即過來。」
陳曲連忙下去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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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湖卿回宮去答覆沉如琰,肅雲卿送星北煢回去了。雖然不是十分放心星北流,但有長光在,倒也沒有那麼讓人擔憂了。
星北流身體十分虛弱,之前是餘毒發作和受涼發燒,這會兒身上還帶了傷,醫官來後折騰了半天,他都昏沉睡著沒有醒過來。
在長光陰沉目光的注視下,醫官迅速看完後開藥,然後飛快離開了。
喝的藥還沒有端上來,止血消炎的藥放在一旁。長光看了一眼,將白瓷瓶叼在嘴裡,抱著星北流去洗浴。
將人放進溫水中,長光看到星北流白皙的面板上深深淺淺的都是自己的牙印和親吻的痕跡,終於後知後覺有點臉紅了。
不過……他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