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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光齜著牙笑了笑:「你要想知道,為何不自己去問?我家大公子可是把人都送到你眼皮子下面去了,這麼好的機會可要好好把握。」
肅雲卿怔了一下,忽然就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啊……是、是嗎?大公子把她送到……」
少年緊張得臉色漲紅,呼吸急促起來,話都快要說不清楚了。
「嗯,最近在為小妹計劃親事。之前因為家裡的原因,她沒怎麼受過好的教養,所以送到陳國公夫人那裡去,想請姑婆幫忙教導小妹,順便帶她去見見皇城中的名門貴族,選擇一門好的親事。」
送到了他的外祖父家裡?肅雲卿想著少女落落大方的姿態和她清麗的笑容,不由得腦中一陣陣迷亂。
這果然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啊。
「我、我……」肅雲卿努力剋制住自己不露出笑,「多謝大公子!多謝大統領!」
長光故意裝作不懂:「謝我們做什麼?我們幫了你什麼嗎?」
肅雲卿被他說得更加不好意思了,匆匆忙忙打算告辭了:「那……那屬下就先去巡邏了,你們慢走……」
大概是怕長光又說出什麼戲謔的話來,肅雲卿連忙跑開了。
「你逗他做什麼?」
「好玩,肅雲卿比他哥好玩多了,隨便說兩句就被牽著鼻子走了。不像肅湖卿,非要接受致命打擊才能老實閉嘴。」
「致命打擊?」
「嗯。就是要麼被打一頓,打到說不出話來,要麼就是沉重的言語攻擊。」
「……你對他太狠了。」
「誰叫他老是這麼賤兮兮的呢。」長光撇撇嘴,半點沒覺得自己對肅湖卿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
星北流淡淡地笑著。他們剛好走過開著粉白花的樹下,有花瓣飄落下來,輕飄飄地落在過路人的肩頭。
那些嬌柔的花瓣被男人的肩頭接住,彷彿是他憐惜這些將要零落於泥土之中的花,不讓它們掉在地上被人踐踏。
那笑容不是對這些弱小事物的悲憫,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擔當。
他看上去總是單薄瘦弱,卻用自己的肩膀扛起了許多人的美好希冀,讓那些轉瞬即逝的事物能夠被保留得久一些。
這樣的人,長光只想自私地獨自佔有。
他撲了過去,抱住星北流的腰,將他肩上的那些花瓣一一吹去。
星北流驚訝道:「怎麼了?」
他以為長光突然心情就不好了,所以才撲過來求安慰。
長光彎著腰,讓自己站著和星北流差不多高,然後把頭埋在星北流頸窩處。
「沒怎麼。」他悶悶地道,「就是有時候很討厭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落在你身上。」
☆、幸琉璃(五)
十分難得的,擁有了一段空閒下來的時光。
這幾天沒有什麼奇怪的人找上門來——這形容是長光說出來的,專門代指星北府的那些人,還有皇族的人。
表面上看來是風平浪靜的,彷彿前幾天激烈的爭端根本沒有發生過,每個人相互見面依然會是客客氣氣地打著招呼,無不彰顯出「氣量大度」。
長光倒是樂得沒人來打擾星北流,他每天呆在宮裡的時間越來越少,哪怕是輪到他當值,也滿腦子想的是怎樣才能早點回家。
對此,肅湖卿痛心疾首地斥責道:「太昏庸了!」
長光才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他就喜歡這樣天天黏在星北流身邊,這樣的生活彷彿回到了過去,一起在星北府生活的日子。
星北流還養著傷,每天就看看書,或者和長光一起外出走走。他在長光的府裡又栽了不少新的植物,長光好奇得很,天天變成狼蹲在星北流旁邊看他忙活。
等到星北流一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