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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rdo;伯魚迅速應允。
傍晚彩霞是金魚群的鱗光,一片華亮的金紅色,伯魚又看見雲層裡黑色剪影的飛鳥陣陣,大地和天空之間的風有種海藻般的熱氣。
衛論經常洗完澡不把頭髮吹乾,現在他的黑髮就半乾,貼在臉頰兩側,被衛論不耐煩地撩到耳朵後面掛著。
他不說話的時候,這個樣子真是個文靜的大美人。
伯魚一個下午什麼也沒寫出來,他回宿舍放包,然後穿過收被子的男士們到衛論宿舍樓下等他。衛論下來給他拎了一大包東西,糕點果脯,都是伯魚喜歡的東西。
他們倆經過幾天之後,又膩歪在一塊兒了。
若非有心人,看不出來貓膩。伯魚幾次覺得自己對衛論的心思昭然若揭,但學校裡舉止親密的直男們成雙成對,他和衛論根本不算什麼。
衛論身上有淺淡的樹木的味道,是很清透的。
伯魚:我已經變態到連衛論身上的味道都喜歡得要命了。
學校裡的新生很多都沒有見過衛論,不知道這個中長發男子的做派,見到了都覺得有些驚奇,一路上衛論吸引了所有的目光。他自己煩得要命,臭著一張臉和伯魚並肩而行去食堂吃寬面。
伯魚路過水果店,進去要了半盒新鮮哈密瓜。
一碗素淡的寬面,上面蓋著厚厚的海帶,是伯魚的喜好,對面一碗紅色飄蕩,是衛論的特色。
伯魚把他的厚實醬色的碗和衛論的碗擺得對齊,他懂什麼攝影構圖,只不過是覺得這種恬淡的生活日常畫面他極其喜歡,兩碗麵兩個人,兩雙筷子,是完美的。
&ldo;我聽了你的新歌了哦。&rdo;伯魚跟他說,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歡,&ldo;我很喜歡,我很喜歡這個詞。&rdo;
衛論的頭髮乾透了,他從手腕上解下來一段皮筋扎頭髮,把黑色的頭繩咬在齒間。
他牙齒雪白整齊,咬著一段黑色的頭繩,石榴紅的嘴唇豐潤而柔軟,低垂著眉眼,看不出情緒地&ldo;嗯&rdo;了一聲。伯魚頓時被要了一條小命,雙頰通紅說不出話來。
衛論胡亂紮了馬尾,神色懨懨的:&ldo;也就那樣吧。&rdo;
伯魚找回了自己的思維:&ldo;那圈裡是怎麼評價的呢?我很喜歡你的這個節奏,也很喜歡你的唱法,你的tone,我覺得和以前是&rdo;他想了想,&ldo;和以前是不一樣的,有種在讀諷刺短篇小說的感覺。&rdo;
衛論驚訝於他的感知能力,抬高一邊眉毛看了伯魚幾秒,又重重放下,小孩子一樣用筷子搗碗裡的面,嘟囔:&ldo;你感覺還不賴。&rdo;
伯魚笑出一口潔白的小牙:&ldo;是你和郵電做的歌,我看到了作曲寫的是你的名字,編曲寫的是他的名字,不是你之前和阿霍做的那首。&rdo;
衛論抓問題的重點永遠都不太對:&ldo;你叫嚯嚯雞阿霍嗎?&rdo;
伯魚反應不過來:&ldo;啊,對啊?&rdo;
衛論狐疑地,有點審犯人的語氣出來了:&ldo;我回家三四天,你們倆好到這種程度了是嗎。&rdo;
伯魚不太明白談話的物件怎麼就從新歌變成了他和嚯嚯雞的關係,他試探地給了個完整的說明:&ldo;還行吧阿霍來找過我一次,是我們樂團排練結束的時候,一起吃過夜宵。&rdo;
衛論兩條眉毛被拎起來,豎著。
伯魚眨眨眼睛,觀察到了衛論的神色:&ldo;我挺喜歡和阿霍一起聊天的。&rdo;
衛論眉間出現了褶皺。
&ldo;因為阿霍和我聊天,就會聊你們以前怎麼認識的,還有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