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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來傳嶽嶠的口諭的。
對這個素昧蒙面的兄長,嶽聽松有些好奇,卻談不上有多少感情。當年,嶽嶠為了登上皇位,殺了幾乎所有的兄弟,只有他因為遠在深山而逃過一劫。因此,雖然這兩個太監對他畢恭畢敬,但嶽聽松心裡畢竟有些提防。
更何況,還有&ldo;白雪棋&rdo;的事。
嶽聽松撓了撓腦袋。他至今都能回憶起當接到嶽嶠密信時,自己心裡的驚訝。
嶽嶠在信裡表現得很像一個哥哥,對過去的事情也有諸多懺悔。他說自己命不久矣,但有一個心願未了‐‐有個人在他心裡住了很久,他卻不知為何忘記了關於這個人的一切,只有最近一段時日才模模糊糊記起一個名字,無論如何都希望在死前見上一面。
嶽聽松下山是為了歷練,想想找人倒也是一個不錯的目標,便應承下來。
可是人還沒找到,嶽嶠卻快死了,嶽聽松心裡還是有些歉疚的。所以,雖然時間不湊巧,他醒來之後還是耐心地接待了那兩個人,聽他們說了些嶽嶠對他的掛念。
好在他們明日就要走了。
想到趙七,嶽聽松又高興起來。他私下裡派人去趙府遞過帖子,可那邊卻說趙禹成正為親事忙碌,這段日子不見外客,還說待大婚之日會給天門送上請柬。嶽聽松對別人的親事沒什麼興趣,他只是覺得這樣一來,趙府內必定人多手雜,他正可以趁機潛入,將趙七的賣身契跟趙七一併偷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隱約覺得如果去見趙禹成,自己的目的不會輕易達成。故此打算先兵後禮,將人先搶來再說。
沒想到真讓趙七一語成讖,他果然做起了土匪行徑。嶽聽鬆口中的糙根已經不復清甜,散發出青糙特有的苦澀味道。他皺著臉吐到一邊,枕著手望向懸在天邊的織女星。
趙七現下正在做什麼呢?
趙七正縮在床上發抖。
趙十又來過一趟,給他吃了些藥。他迷迷糊糊的,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只知道往被子裡躲,隱約聽到屋子裡人來人往,說著&ldo;成親&rdo;什麼的。
是誰要成親了?
趙七絲毫不關心。恐懼的陰影依然籠罩著他,他小口喘著氣,緊緊靠著被褥之下那方方正正的凸起,好像能從那裡汲取溫暖和力量一樣。
有時他會清醒一點,就抓緊時間思索趙禹成的話。
趙禹成不屑於騙他,說的訊息應該都是真的。嶽嶠這傢伙沒什麼容人的雅量,又是個毫無廉恥、不顧倫常的混蛋,定然會派人對付聽松的。
要提醒他小心呀。趙七迷迷糊糊地想。
忽而,他又陷入了混沌,恍惚間以為自己還在天門駐地。再等一會兒嶽聽松就會進來,幫他把被窩弄得暖暖和和。
怎麼這樣冷呢?
他嘟噥著抱怨了一句。還想著或許是因為在山上的緣故,可迷迷瞪瞪地瞅了瞅外面,才想起自己已經回到趙府了。
屋裡燃著蠟燭,到處都紅彤彤的,桌上放著一件喜袍。冷風一吹,趙七漸漸反應過來,趙禹成那個腦子有病的傢伙似乎說要跟他成親來著。
對了,他今天還拿著酒。趙七想。之前他一直不近酒色,這回雖然沒喝,但那個什麼功看來真的快練完了。
趙七情不自禁縮了縮,他不敢想像趙禹成以後會怎麼折騰他。
跟嶽聽松有過那一次之後,他就再不想跟別人做那事了。因為直到那時候他才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不用被塗上奇怪的藥,不用被戴上稀奇古怪的y具,只是被單純地親吻愛撫,就可以覺得那麼舒服。
想了想,趙七又忍不住把那本書偷偷拿出來,戳戳上面那隻蝦。
唉,小呆瓜,你這麼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