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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源講課生動,繪聲繪色。而且也風趣幽默,時不時還會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跟他在醫院給病人看病的樣子完全是兩個樣子。
而且她注意到面對這群學生,他還會笑。那抹淺淺的、溫柔的弧度自嘴角彎起,好看地讓人根本就抵抗不了。
這笑容完完整整地映在她的心裡,這輩子怕是都忘不了了。
她悲哀地發現,他在她面前,不苟言笑,從來沒有好脾氣,更沒有耐心。冷冰冰的樣子,真像是一座萬年冰山。她無時無刻不在承受他的冷暴力。想來應該是真的討厭她吧。
如果沒來聽這節課,梁滿滿根本不知道陳清源還有這樣鮮活,富有生命力的一面。畢竟他在醫院的時候,真是太過高冷禁慾。常年冰山臉,冷地掉冰渣,凍死狗都綽綽有餘。
底下的學生也聽得格外認真。時不時與他互動,再時不時低頭刷刷刷記筆記。整個大教室顯得格外安靜,也沒人交頭接耳,玩手機的人幾乎都沒有。
照理大學課堂,除了幾個坐前排的學霸專心聽課,後排的學生不是玩手機,就是睡覺。這是國內高校的普遍現象。梁滿滿讀大學那會兒就是這種狀態,從大一一直持續到大四。渾渾噩噩混了四年,勉強畢了業。
不過她那時候沒有像陳清源這麼帥的老師,不然衝著這張臉,她說什麼也得當一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好學生呀!
衝著陳清源這張臉,和那一管聲線,這節課梁滿滿是聽得格外認真。雖然她大多數是在對著陳清源花痴。
一節九十分鐘的大課結束後,陳清源一刻也沒有停留,就直接離開了。
他要是不趕緊離開,立馬就會被一些女學生纏住問這問那。
梁滿滿最後半小時打了個盹。她昨晚備課熬了夜,今天一整天精神都不太好。加之春日裡本就容易犯春困,何況她坐的位子又靠窗,外頭暖洋洋的太陽一照,瞌睡蟲立馬就犯了。
等她打了個小盹醒來,講臺桌上早就已經沒有陳清源的身影了。
她嗖的一下,站了起來,一把抓住身邊的妹子,焦急地問:&ldo;陳老師呢?&rdo;
&ldo;走啦!&rdo;妹子自然地回答:&ldo;這都下課了,陳老師當然走了呀!&rdo;
梁滿滿:&ldo;……&rdo;
要不要這麼神速啊!她不過就是打了個盹嘛!
她問:&ldo;往那邊走的?&rdo;
&ldo;左邊。&rdo;妹子指了指陳清源離開的方向。
話音未落,梁滿滿就直接衝出了教室,沒了身影。
妹子:&ldo;……&rdo;
真是跑得比兔子還快呀!
梁滿滿跑得那叫一個急呀!恨不得自己再長出一雙腳去追陳清源。
她真是拿出了自己吃奶的力氣去追陳清源了。想當初學生時代,跑800米她都沒有這麼賣力跑過。如今為了追男人,她可真是下血本了!
要怪只能怪滿滿姑娘今天運氣不太好。她今天穿的是一雙坡跟的低幫短靴,平時走路倒也還好,可若是跑步那就不行了。咯腳不說,還跑不快。過程極其艱難。
要是知道今天來醫科大圍觀陳清源上課,還需要跑步。她就不該臭美穿這雙新買的短靴了,她應該穿一雙運動鞋。跑起來身輕如燕,健步如飛!
只能說生活處處都是驚喜,你壓根兒就不知道下一秒迎接你的會是什麼。
她一路狂奔,風馳電掣,早春清涼的風迎面吹來,不斷灌入她胸腔。好不容易看到了男人的一小撮深棕色衣角‐‐他已經走到了樓梯口,並且已經邁完十多級階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