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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家賀廉絕對是個睚眥必報心狠手辣的和他不相上下的人。簡直了,變態到極點。
真的,難以相信這是賀廉做出來的事情。他還能面不改色微笑著淡定從容。
心理醫生就是清醒狀態下的變態瘋子。
真的見識到了,不戳他底線,賀廉還很正常,一旦碰觸逆鱗,賀廉就瘋。
似乎,他就是賀廉的逆鱗。
周麟蓋住賀廉的手。
&ldo;我沒事兒,你也別生氣了。&rdo;
真難為賀廉,這麼長時間了,他把這股火憋在心裡什麼都不說,還能檀香風聲該幹嘛幹嘛。
要不是今天他黑化,還真不知道賀廉這口惡氣未消。
賀廉閉了閉眼睛,長出一口氣。
不出一分鐘,辣椒水灌進了張才的鼻腔,衝進肺。燒灼感充斥全身,氣管肺部食道里,全都著火了。火辣辣的灼燒,似乎這些器官已經被燒透了,痛苦的痙攣折騰著,想吐,卻張嘴河道更多的辣椒水。水流衝進鼻腔,大腦都被焚燒了,燒的疼痛,這不是從外往裡的焚燒,而是從內網外的劇烈燒灼疼痛,都懷疑大腦是不是燒爛了,五臟六腑是不是燒穿了就沒有不疼的地方。再加上水衝進身體裡帶來的窒息,這兩種感覺加在一起,比死亡還難受,甚至想,乾脆死了一了百了。
張才拼命地摳搜,呼吸,掙扎。甚至哀嚎慘叫。
沒出五秒。
&ldo;我說,我說!&rdo;
賀廉對周麟一挑眉,成了吧。
這種情況下,必須成了,張才又不是死士,誰也受不了這種折磨。
不用毆打也不用死氣白列的勸,幾分鐘搞定。
對魯炎一使眼色,魯炎他們趕緊拉掉管子,解開繩子。估計再不快點,張才都能死了。
張才直接翻滾 倒地,趴在地上用力咳嗽,又是咳嗽又是吐,全身痙攣著,哆嗦著,胃裡的東西都吐出來了。
地上那麼一灘,也不知道是鮮血,還是辣椒水,紅紅的一片特別噁心。
足有半小時,張才停止這種嘔吐,就像脫了幾層皮,坐都坐不住,癱坐在那裡,急促的呼吸著。眼神發散,渾身上下濕透了,也沒有囂張了,也沒有強硬了。
賀廉丟給他一根煙。
&ldo;說說吧。&rdo;
&ldo;都是,都是我乾的。&rdo;
張才有嘔吐一下,吐出來的東西都是血,他的鼻腔黏膜被辣椒燒壞了,食道估計也燒爛了。
魯炎丟給他一瓶水,嚇得張才一哆嗦,他現在懼怕水。
&ldo;程副市長的秘書曹碩是我親戚,我從老家來這邊,曹碩對我還算照顧,找了一個工作,有一次被我的同事帶到高階街的夜總會,說玩玩刺激的,就抽了一些毒品,一次兩次,之後我就上癮了,那點工資根本就不夠我吸毒的,我去找曹碩借錢,曹碩說,給他辦點事就給我一大筆錢。
就把周副市長的照片給我看。曹碩說周副市長有錢還有人買,周副市長最近裝修,轉移不少好東西,遮遮掩掩的不讓人看到,他很想知道周副市長抱著的包裡是什麼,是不是貪汙的帳本,或者是別人行賄給他的珠寶人字畫,讓我一定要拿到。
然後,一個雨天的晚上,天黑的很快,才說給我打電話讓我抓住機會,曹碩什麼都安排好了,周副市長出了夜總會,我就已經得到訊息,有人給周副市長之路到我潛伏的地方,周副市長走過來,我那時候早就把路燈關了,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就襲擊他,我真的沒有想過殺害周副市長,只是偽造成搶劫殺人的樣子,我的穿著打扮也是模仿那段時間的惡性搶劫案,就算是周副市長報警,頂多也是歸到那個人的頭上去。我也不會被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