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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妖精,殺人不用刀啊!老蕭的小心臟不堪負荷的激烈撲騰著,以他的小聰明勁兒,已經是反應過來了。牙齒都能輕易撕裂的肉,自己沒可能折騰不斷的,刀叉肯定被小妖精做過手腳了!她如此煞費苦心,就是為了吃……吃我口水嗎???
身為一個演員最重要的是什麼?入戲!
人家女孩子都如此投入,我也不能甘於人後不是?!老蕭這臭不要臉的玩意兒,恬不知恥地享受著華夏第一甜姐兒、電視臺當家花旦的貼身服務。一頓飯吃得靜悄悄的,兩人之間並沒有過多的交流,蓮兒和慶哥哥不也就一掉筷子,一捏腳的事兒嗎?此時無聲勝有聲!
整整一瓶紅酒都進了甜姐兒的肚子裡,她眼中媚得要滲出水來,雙頰火紅似炭,也不知道是醉的,還是羞的。
即使霈霈在親暱的餵食中強作鎮靜和大方,離她不足一拳距離的蕭灑,還是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緊張和羞怯。因為整個過程中,她連呼吸和髮絲都是顫抖的。由此可以判斷,甜姐兒並不是精於此道的交際花,半多是第一次嘗試和男性如此曖昧的**,老蕭心中升起一股自豪,是我先給這匹胭脂馬套上的鞍轡……
陳霈霈喝得半醉,慵懶地斜靠在椅子上,左手託著香腮,右手自然垂下輕掩著翹臀,筆直修長的雙腿順著桌角無限延伸,嬌軀擺成了一個性感的s形。
美人如玉,媚態天成,蕭灑雖然沒有敢喝酒,卻已是醺醺然。不過腦海角落裡,一直有個揮之不去的問號,這般的親暱已經讓他有了一種偷拆別人聖誕禮物的負罪感。
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嗎?看吧,看了你就會明白!甜姐兒的紅唇衝著桌上的大部頭書冊一努,細長嬌媚的鳳目坦然地與他對視。
不知道哪裡來的默契,老蕭讀懂了她眼中的意味。心中一陣古怪的悸動,竟然有些類似於近鄉情怯的感覺,大手還是堅定翻開那本厚厚的大部頭。
原來是一本相簿!第一張是個獨照,主人公是個穿得蠻臃腫,跟包子似的小女孩,看得出來是在冬天拍的。小女孩滿臉愁容,一頭齊耳的短髮,臉蛋圓圓的,五官極秀氣,只是門牙突兀的齙出,破壞了整體的美感,看起來比兔八哥還好笑。
你到底在害怕什麼?你到底在擔心什麼?蕭灑伸出食指在照片上摩挲著,似乎想抹平小女孩緊鎖的眉頭。之前曾在腦海中出現過的一個襤褸瘦弱的身影再度浮現,不足一秒又一閃而逝,緊接而來的就是一陣翻江倒海般的刺痛。
蕭灑眼前一黑,緊咬著牙關,試圖不讓自己喊出聲來。一雙柔荑輕輕撫上自己的太陽穴,老蕭愕然轉頭與陳霈霈對視,只見她目光裡滿是希冀和懇求。
看下去!老蕭再一次讀懂了她的心聲。照片一張張從眼前略過,女孩隨著年月漸漸長大,笑容也漸多,變得開朗了起來,照片裡開始出現了朋友。
目光定格在一張穿博士服的畢業照上,小女孩已經長大成人,此時她已經和秀美扯不上半點關係。雖然戴上了矯正咬合的牙套,但是滿臉的紅疙瘩和橄欖球形的身材,簡直像是垃圾食品的代言人。
“這是你?”蕭灑倒抽了一口冷氣。
霈霈迎著他錯愕的目光,赧然道:“那時候在ucla一心念書,不修邊幅,又出了場車禍,躺了小半年。結果內分泌失調,體重就控制不住了……”
蕭灑上下掃視著她除了不夠胸悍,已經堪稱完美的曲線,道:“真沒看出來。”
霈霈把玩著空空的酒杯,目光迷離道:“那之後我就回國進了電視臺實習,有一次頂了空缺,播了一次娛樂快訊,下來就被該節目的製作人指著鼻子大罵,就你這個豬頭樣還想當藝人,我寧願看母豬播報也不願意看你……”
“太他喵的欺負人了!”老蕭整個面部表情都扭曲了,怒道:“是哪個王八蛋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