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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空無一人。

&ldo;林隊，跑了？&rdo;身邊有人問。

林嚴華搖搖頭，走到浴室，小心地開啟門。

一股血腥味傳來，一段人瞬間聚集到了浴室門口。

林嚴華慢慢走了進去。小心避過地上的血跡，伸手拉開了遮擋著的簾子……

&ldo;嘔――&rdo;身邊有人受不了轉過頭去。

林嚴華拉上了簾子。&ldo;通知下面的同志，收網。&rdo;

然後走了出去。

在窗臺上點燃了一支煙。煙霧繚繞，突然有人湊到他的身邊來。

林嚴華轉過頭，是謝真。

&ldo;現場搜到了什麼？&rdo;

&ldo;現場的證據都被毀了。&rdo;謝真搖搖頭，眼裡充滿了失望。

林嚴華笑了一聲，還是太年輕。轉過頭去，看向窗外。聲音從繚繞的煙霧中傳來，&ldo;再搜一下。&rdo;

謝真一愣，再搜一下？他們已經搜遍了。但林隊既然這樣說，必然是有他的道理。謝真沒說什麼，準備下去再搜一遍。

嗯，還有救。林嚴華感受到謝真走了，促狹地笑笑。

不一會兒，謝真又回來了，拿著一樣東西一臉驚喜。&ldo;林隊，發現了指紋！&rdo;

謝真手上戴著白手套，小心地拿著一個杯子，杯上有不明顯的指紋印。

林嚴華沉默了一會兒，問道，&ldo;我們是來幹什麼的？&rdo;

&ldo;抓――&rdo;謝真說到一半，突然反應了過來。他們是來找這些人犯法的證據的，不是來抓兇手的！一抬頭，看到林隊正帶著笑意看著他，頓時說不下去了。

林嚴華將煙掐滅，向著謝真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擦身而過。

謝真轉過身來，看著林隊東敲西打，突然拿起一把椅子猛地砸向牆上。謝真被嚇了一跳，正想說些什麼，就看到牆壁破了個洞，裡面一個被掏空的洞漏了出來。

林嚴華將手伸了進去，把裡面的東西掏了出來。裡面是一疊檔案。隨意翻了翻，將它遞給謝真，&ldo;收隊吧。&rdo;

謝真接過來隨意翻了下，&ldo;林隊，你是怎麼知道的？&rdo;

林嚴華靠在一旁，&ldo;狡兔三窟。&rdo;他也算在這些人中混了那麼久，對他們想法能摸透個四五成。當然這些不能說。

&ldo;留一隊下來掃尾，去看看黎央那邊有什麼東西。&rdo;林嚴華說著。

謝真點了點頭。

&ldo;我靠！&rdo;罵聲隨著椅子被踢出去的聲音。

林嚴華從外面進來，看到的就是一片狼狽的景象。心裡頓時有了數。

&ldo;怎麼？&rdo;

&ldo;死了，都死了，都他媽的死了！&rdo;黎央說著，最後忍不住一拳捶向了桌子。說著收斂了語氣，看向林嚴華，&ldo;你那邊呢？&rdo;

&ldo;也死了。但是我們找到了這個。&rdo;將手上的檔案遞給他。

&ldo;沒用，這些東西最多讓他們丟個官！&rdo;黎央將檔案扔在一旁，整個人疲憊的癱在椅子上，捏了捏鼻樑。

林嚴華沒有說話。

黎央突然抬起頭來，&ldo;你能不能讓厲清河――&rdo;

&ldo;不能！&rdo;林嚴華打斷他的話。

黎央看了他一眼，煩躁地說，&ldo;我不還沒說完嘛，你急什麼急！&rdo;

林嚴華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