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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不重要了，沈先生一直心心念唸的人回來了。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陳亦舒的，只要他確認了事情，一旦那個孩子是他的，他必然會原諒陳亦舒的。

可都不重要了，她也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但是此刻，她還是忍不住的心痛。好像被人在肆意鞭打，可那鞭子不是打在她身上而是打在她心上的。

沈先生，這一次我選擇成全你，也成全自己。

&l;叩叩叩&r;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楊語柔收拾好心情，抹了抹眼淚，這才踱步到門前，門一開她差點沒摔倒，&ldo;莫……莫紳？&rdo;

他來幹什麼？不是去國外出差了嗎？

&ldo;嗯，你還好嗎？&rdo;他問，眼裡是一如既往的柔和。

身後的宋子時朝她笑了笑，就自己離開了。

楊語柔點點頭，明明難受，還是扯出一個笑臉，&ldo;不算很糟，進來吧！&rdo;

&ldo;嗯，不過……&rdo;他狡黠的眼裡閃過一絲精光，&ldo;你這樣子請一個單身男人進來不好吧？&rdo;

&ldo;靠！你大爺的。&rdo;楊語柔忍不住白了一眼，那心裡的憤怒也就轉化為髒話。

&ldo;哈哈哈哈。&rdo;對望間，兩人都忍不住笑了。

嗯，還能開玩笑。沒有要死要活的，看上去應該不會輕生。

&ldo;你怎麼老沒正經啊？怎麼回來了？&rdo;楊語柔坐在床沿，目不斜視看著他。

莫紳抿唇，笑了笑，&ldo;我都知道了，語柔。其實心裡難受吧？&rdo;想到這丫頭居然被沈家楊家這麼算計，實在是有點氣憤。

語柔不置可否，&ldo;不過……你來幹什麼？當說客的？還是落井下石來的？&rdo;

沉默。

好半響，莫紳才開口，&ldo;介意我抽支煙嗎？&rdo;

楊語柔白了一眼，隨意地說：&ldo;隨你吧！&rdo;

於是，莫紳摸出打火機來，他瀟灑點上一支煙，那淡淡白霧縈繞著，有點看不清他的臉。

莫紳的臉上有些哀色，他說：&ldo;語柔，你也是二十七的人了，這種事情……說實話也不算什麼大事，畢竟寒陽也不是什麼好男人，你別自責啊！至於……謹言，不管他是怎麼來的，都是你跟寒陽的孩子，也是你最寶貝的人不是嗎？&rdo;

是啊，謹言是她這麼多年，生命中唯一的陽光。小傢伙懂事得早，什麼都為她考慮得到，好像他才是大人一樣。

楊語柔點點頭，&ldo;不過……離婚還是必要的。&rdo;

如果沈寒陽提出來，她不是最後一點尊嚴都沒有了？她必須主動提出來。

&ldo;唉。我說，你是怎麼了？我可是從來沒有耐心跟人講這些道理的，敢情說半天你是無動於衷啊？&rdo;莫紳走近，屈指給了她一下，&ldo;離什麼婚啊！你都忍了這麼多年了……&rdo;

&ldo;靠，泥煤的。莫紳。你別跟我叨逼這些，我楊語柔難道還得td忍一輩子嗎？&rdo;語柔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模樣莫紳覺得很可愛，這丫頭不端著的時候果然順眼多了，他也沒急著反駁她。

語柔給了他一掌，巴掌打在身上就跟撓癢癢似的。&ldo;莫紳，我雖然沒指望你幫著我跟沈寒陽離婚，可是你也不能逼著我繼續過下去。這些年都是我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