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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很快便到了,劉汀蘭跟著陶天賜一同去了美術館。
現在已是夏末初秋,這兩天天變得厲害,昨夜剛下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雨,一直到天亮才停下,地上一窪窪小水坑在刻紋的地磚fèng隙裡顯得很是招人,陶天賜瞧見兩輛車的fèng隙裡還有個車位,便立即將車子甩了個尾,車輪一轉,直接插入了fèng隙中。
只是這一倒動作是亮眼,卻忘了現在地面是個什麼狀況,因此車輪一甩,一溜的泥水便被甩到了旁邊剛下出租的一年一女身上,那女孩兒正好穿了條白褲子,當場就尖叫了出來。
陶天賜並不知情,只快速停好車子便和劉汀蘭一起走了下來,卻見一杏眼的女孩兒狠狠瞪著自己:&ldo;喂,你他媽到底會不會開車!&rdo;
陶天賜這幾年再怎麼不如意,那骨子裡的紈絝習氣還是有的,本來若是好好說,那他指不定道兩句歉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可這丫頭上來就罵人,當即嘴皮子上就滑溜了起來:&ldo;要是不會開車妹妹你教我?&rdo;
說著一雙眼實質般在對方身上緩緩滑動起來,只一眼就把對方身上的幾個數字給摸清了,立即露出個滑不溜湫的笑容來。後者狠狠剜了他一眼,轉向旁邊站著的,看上去十分不食人間煙火的劉汀蘭:&ldo;鬼才理你……這位小姐,你說怎麼辦吧,我褲子全髒了。&rdo;
劉汀蘭果然不負她的觀察,立即沒有絲毫煙火氣兒地回問:&ldo;你這條褲子很貴嗎?&rdo;
那女孩兒被噎得半晌沒說出話。
劉汀蘭便露出個高高在上的笑,眼底輕蔑這次連遮掩都不曾,二話不說直接穿過二人,進了美術館。
身後聽到旁邊站的男孩兒小聲的勸阻音:&ldo;米粒,不跟他們一般見識,等看完展覽咱就回去換去啊……&rdo;
這次展覽的主要是本市青年美術家的作品,另西北角的一小部分是進入市美術館舉辦的晨華杯油畫大賽決賽的作品,一共二十來幅,就放在展館的最裡面。
因禁止拍照,劉汀蘭便一手拿了筆一手拖著本子,看到閤眼的便在紙上畫兩下,但大部分都是搖頭路過,顯然並沒有上眼。很快大半便被逛完了,劉汀蘭眼底緩緩透出失望的神色,水平果然還是太一般了,沒有什麼特別亮眼的作品,值得她駐足。
陶天賜根本不懂這些,也沒什麼興趣,一雙眼漫無目的地到處瞟著,很快便落到一對年輕的男女身上,那女孩兒一頭海藻般的波瀾長發直垂到腰部,下面是一條雪白的九分褲,包著渾圓而翹挺的臀,可不就是剛才被自己的車濺上泥的那個。
這才來了點兒興趣,見劉汀蘭搖著頭想要往反方向走,立即拉了拉她的胳膊:&ldo;去那邊看看,好像是什麼比賽的作品。&rdo;
劉汀蘭不屑地掃了一眼角落,用不緊不慢地聲音優雅地說:&ldo;就是一幫沒畢業的大學生的作品,能有什麼好的,你該不會是看上那個女的了吧,我說,這種女孩你見得還少啊,又有幾個不是圖錢的?&rdo;
&ldo;嘖嘖,&rdo;陶天賜立即沖她撇了撇嘴:&ldo;有種這話你在你三哥哥面前這麼說試試。&rdo;
說完也不管她,徑直便向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劉汀蘭在背後狠狠剜了他一眼,想了想只得不情不願地跟上,說什麼囊中之物,其實她打心眼裡還是有些怕梁旭博的,那雙眼睛往你身上一掃,整個人都無所遁形了一般,而陶天賜是梁旭博最好的兄弟,至少現在不能跟他鬧掰。
聽見她跟來的腳步聲,陶天賜這才勾了勾唇角,已經向著那一男一女擠了過去,他這一摻和,兩人身前擋著的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