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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葵依舊一身紅衣,廣袖流仙裙本就華美無方,黑髮紅裙,容顏如玉,她的身上氣質完全別於跋鋒寒的鋒銳,有種濃郁的冶豔,卻又有著貴族優雅雍容的明麗。
這樣的兩人並肩走來,無需說話便已引起無數欣羨熱烈的目光,但無人敢上前。
因無論是跋鋒寒還是龍葵,看上去皆非容易親近的人。
當兩人站在六福賭場門口時,跋鋒寒忍不住失望道:“想不到這些人居然無一人動手。”
龍葵笑道:“此時情況不明,他們哪一方的人都不願率先動手,以免成為我們第一個要開刀下手的目標。”
跋鋒寒冷笑道:“長安城中李唐比我們的顧忌原更大一些,以往子陵和小仲來長安多半是易容改裝,只因小仲的身份太惹李唐忌憚,我們就不同了,我與你說來不過是小仲的朋友,又是聲名在外的高手,只怕這些人輕易不肯動手。”
實則王猗也道,跋鋒寒在中原名聲雖響亮,卻多半是因寇仲與徐子陵而響亮,無論是和氏璧還是此次草原上奔狼原、赫連堡,跋鋒寒的名字都隨在寇仲、徐子陵後而為人所知,遠不如他在草原上的聲名,草原上跋鋒寒乃是僅次於畢玄的高手,又是馬賊的剋星,而非寇仲、徐子陵名聲下的附庸。而龍葵更是如此,在此之前,中原甚至從未聽過她的名字,在中原各方勢力聽聞龍葵此次在草原的傳言之後,反倒懷疑其真實性的人大有人在,好奇反倒多一些,即便是寇仲、徐子陵的敵手,對於傳聞中的這個容顏無雙、手段狠辣的女子亦無多少敵意。
因此他確信,跋鋒寒與龍葵就這樣坦蕩蕩地進入長安,絕無不妥。
並非跋鋒寒在中原無仇恨他的人,只是以此時跋鋒寒的實力,那些昔日舊怨皆不會威脅到他的性命,而各方勢力又因他乃是寇仲、徐子陵的兄弟,又方在草原上與畢玄交手並無恙脫身而有所顧忌,反倒不會貿然動手,現今正值李唐準備洛陽之戰,寇仲必然在其中扮演一個十分重要的位置,李唐與寇仲為敵,他的兄弟跋鋒寒卻出現在長安,卻又偏生形成一種微妙的僵局。
六福賭場十分熱鬧,李閥入主長安,理所當然的會將巴陵幫香家的舊有勢力徹底剷除,池生春就是於此時受香貴之命改名換姓潛入長安,從溫玉勝手中贏來六福賭場,重操舊業,並順利搭上李元吉,這才發展到今天的局面。
賭場內十分喧囂,平民化的大堂中被擠得水洩不通,雖正逢亂世,但長安在李唐經營之下一派繁榮,從這賭場便可見端倪。
當跋鋒寒與龍葵站在門口時,堂中並無多少人注意到,原這般出色的人無論站在何處必然成為人們矚目的焦點,但奈何在賭客眼中,除了賭桌,怕是很難看到其他東西。
但賭場中的主管即刻注意到了他們,賭場之中數道銳利的目光遞來,顯然有不少高手,不僅有賭徒,也有賭場維持秩序的護衛,多是體態彪悍的大漢,但這樣的人只是來震懾普通的賭徒,對於高手而言卻並無多少用處,是以最引跋鋒寒注意的反倒是坐在角落的一個乾瘦老頭子,他看去不過是個尋常五六十歲的老翁,但在跋鋒寒與龍葵一踏進六福賭館,他一眼看來,目光犀利,決非庸手。
賭場主管迎了上來,滿面笑容地問:“不知貴客可要換銅牌?”
跋鋒寒知這銅牌乃是進入貴賓廳的貴賓章,是以點頭道:“先給我換一些籌碼!”說罷從懷中取出一疊金葉,若說方才注意的人尚且不多,此時朝二人看來的目光即刻灼熱起來,即便是那賭場主管亦是目光中驟然閃過無法掩飾的驚喜!
雖跋鋒寒與龍葵外表不凡,但他亦是隻把他們當做不尋常的客人,並非想到跋鋒寒出手如此大方,這些金葉能換的籌碼恐怕是這大廳中所有人的數倍!
龍葵悶笑,須知這些乃是王猗給的,就算是揮金如土,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