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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場考英語的時候,剛放完聽力,安文山被叫了出去,然後就沒有回來。
謝景並不在現場,這還是施紅紅告訴他的。
中午午自習之前,施紅紅坐在座位上,繪聲繪色的描述了安文山從考場裡出去,臉色從迷茫到震驚到驚慌到鎮定的全過程,最後還丟擲了問題:「謝景,你胳膊受傷,不會和他有關吧?」
謝景笑了笑:「這誰知道呢。」
和他沒關係才有鬼了。
施紅紅繼續說到:「我跟你講,現在外面都流傳著一個說法。」
一般關於謝景的故事,都不是什麼好事。
謝景道:「說來聽聽。」
施紅紅神秘道:「昨天咱們學校貼吧那叫一個熱鬧。昨天晚上,門口不是停了個警車嗎,教務辦也有幾個警察,不少人連夜發帖,討論來龍去脈……」
施紅紅這麼一講,謝景算是明白了。
一群人考試的夜晚還不好好睡覺,跑學校貼吧裡聊八卦。昨天一個帖子從放學在首頁一直飄到了今天早上。
核心內容:臨近考試,謝景害怕對賭失敗,請人自導自演,成為全年紀唯一一個因傷不用考試的人,這招苦肉計,實在妙不可言!
首樓小論文似的洋洋灑灑上千字。作案動機,作案手法,案件疑點,得出結論。分析的有理有據,看著確實像那麼回事。
聯絡到上次轟動整個年級的大事,很快說服了一部分人,樓裡變成了相信的,和不相信的人的各種罵戰。
上千樓裡只有一兩個人,弱弱的提問,樓主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樓主還回復了。
說的是語焉不詳,又曖昧至極的「你猜。」
謝景聽完,嘖嘖稱奇,佔領輿論高地,這一招實在是妙啊。
施紅紅講完了,又補充道:「結果呢,然後今天中午,安文山就被帶走了,和他沒關係誰相信呢。」
施紅紅靠在後面的桌子上,連連唏噓:「警察叔叔的眼神果然是雪亮的。」
雖然謝景和安文山一樣都不怎麼搭理人,但是謝景是一種距離感,他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有自己的執行軌跡。安文山不一樣,看上去陰惻惻的,感覺要是不是竄出來咬你一口。
所以施紅紅不太喜歡他。
管他網上有什麼洗腦包,施紅紅就是無條件相信謝景。
安文山這一天座位都是空著的,一直沒回來。
一班的人都敏銳地察覺到,這事可能沒那麼簡單了。
但是對謝景來說沒什麼區別了,只要把安文山揪出來了,那接下來就好辦了。
十一月中下旬已經漸漸有了冬天的氣息。
早起天還是漆黑的,氣溫個位數,草地上打了厚厚一層霜。
沈晏清現在已經不去晨練了,但是他還是一如既往,宛如一隻勤勞的小蜜蜂,每天都是一棟樓最早起的一撥人,輕手輕腳的洗漱完,就去食堂買早餐,
自從魚頭橫空出世,餐廳的熱門選手之間的競爭日趨激烈。謝景每天看著熱氣騰騰的飯盒,感動的淚流滿面,發自內心地覺得,沈晏清簡直是自己的再生父母。
謝景從衛生間裡洗漱完出來,叼著一個灌湯包,忽然想起來:「今天是不是星期一?」
沈晏清仰靠在椅背上,長腿伸到桌下,點點頭:「怎麼了?」
謝景看著他的牛仔褲,說道:「你穿秋褲了嗎?」
沈晏清斬釘截鐵:「沒有。」
年輕人的世界就沒有秋褲兩個字。
謝景盤腿坐在床上:「我勸你最好穿上。」
沈晏清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竟然穿秋褲!」
小同桌表面上狂放不羈,背地裡竟然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