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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這時彌殺便會感到滿足,因為他能直觀的看到某個小妖精愛他愛的不得了,這種滿足感充盈豐沛,慾望似乎都被填平了幾分。
彌殺想著喉頭便感到了幾分乾澀,他喉結滾動了下,眼睛繼續盯著正在打坐的某人。
他膚白如凝脂,眼尾的血令他多了幾分妖冶危險的血腥,眼睫彎彎長長的盛著光,又落在眼下形成一抹晦暗的陰影,打坐時面無表情的容顏仿若深不可測的邪魔。
可一旦這人睜開了眼,就會發現是個澄澈無暇的,眼底的情緒一眼能看透,仿若盛夏的淺淺溪流,沒春日的多情,沒秋季的蕭條,更沒冬季的冷冽,是活潑明豔的夏。
他在東天影谷,在鵲明城擁入的夏。
*
花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沉下來了,月華從窗外流進來,淌在地上如銀華水波,星河倒映。
他恍惚了瞬,眨了眨眼睛神思才完全清醒來。
他走過去,伸手摸了摸窗紗,涼涼的似乎還有著溼意,可捻捻指尖又感覺不到那股溼意。
他伸手抓了抓,竟然沒能戳破那層看起來薄薄一層的紗,帶了些許靈力還是不行,花招想用刀試試。
“是鮫綃。”
男人的聲音從屏風後的床榻上傳過來。
花招還以為他不在,乍然聽見他的聲音,心臟不受控制的緊縮了下。
“喜歡嗎?”男人第二句傳來。
花招沒說喜不喜歡,他朝床榻走去,又扭頭看了眼傳聞中的鮫綃,輕輕感嘆了句,“鮫綃還能當窗紗啊……”他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莫名帶著點兒悲傷撩開了床幔。
男人靜靜躺在床上,眼睛閉著,卻精準無比的摸上了他的手,捏著他的指骨,漫不經心的睜開眼,幾分好笑道:“你心疼就算了,這股兔死狐悲的勁兒是鬧哪樣?是覺得自己和這鮫綃似的?”
花招心說難道不是嗎?都是男人掌心裡的玩意兒罷了,喜歡了的就是好東西,不喜歡就拿來糊窗戶也不會心疼,可面上溫順的垂著頭顱,低低道了句,“沒有。”
彌殺輕笑出聲,半坐起來,把他拽到自己懷裡。
花招比他小上一圈,纖細單薄的的身形很容易被男人攏在了懷裡,“心肝兒——”
溫柔的,溫熱的貼著他的後頸,花招起初只是不自在,可聽到男人接下來的話時瞬間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不會把你拿來糊窗戶的,頂多把你羽毛拔了做條漂亮的氅衣來。”
彌殺話落,就感受到某人身子僵直了,湊過去吻著他的耳垂,問他:“怕不怕?”
“……怕。”花招顫慄道。
“那還敢拿刀。”彌殺說著按住了他藏在袖子裡的手。
花招沒有發抖,反而有一瞬的怔愣,他大夢初醒般的白了臉,扭著頭,結結巴巴的對男人解釋道:“我,我只是想看看那窗紗,我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這麼蠢呢!”他剛剛遇到那種事,現在扒著這人都來不及,怎麼可能不自量力想殺人呢!
彌殺聽著他著急忙慌的話,又回憶了下剛剛的事情,尷尬鬆了手,神情和他一樣的慌,“主要你曾經這樣玩過,我錯了,我不該嚇唬你,乖,我錯了,不怕不怕,我混蛋,我嚇唬你的。”
花招聽著他開始對他道歉,腦子又出現了短暫的空白,手足無措間感受到男人正輕輕蹭著他的肩窩,髮絲貼著他的側臉來來回回的掃過。
然後,就被男人圈住,完全拖到了床上。
仰躺著被人壓在床上的時候花招以為他要扯自己衣服了,可這人卻居高臨下的又鄭重其事的道了歉,“我不該嚇你,也不是故意要嚇你,我知道你害怕我,我不出現在你面前就是了,可我擔心你再跑出去受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