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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別院裡,說是來查的人挑了梨花樹下坐著喝茶,連屋子都沒進,悠閒極了。
“不去看看?”少曦同他一樣在外面,他對查案,對還人族一片安寧都沒什麼興趣。
“沒必要。”早晚要死的,過程是怎麼樣的對彌殺來說無所謂。
“萬一不是她們呢?”你不去做些什麼手腳?
彌殺飲著清茶,語調平緩道:“一定是她們。”
少曦怔住,片刻後,淡淡移開了目光。
*
回去明家的路上,少曦聽著明瑚的義憤填膺,和蘇時初的感慨良多,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們確信是銀歡銀憂,可是不是銀憂與銀歡少曦不得而知,甚至他看著蘇時初找出確鑿的證據,懷疑起這些證據的真假。
彌殺自始至終表情都很淡,也讓少曦看不出究竟是不是對方動的手腳。
他好像到這時才明白彌殺說的殺是什麼意思。
她們要死,彌殺不在乎她們是否無辜,也不在乎是不是她們動的手,因為她們要死了,消了彌殺的心病是死亡的意義。
魔族,竟然是這樣。
怪不得當初能如此強橫,又怪不得人族和妖族做那麼絕,要將他們全族困在流離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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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殺去了身上的血腥氣重新躺回了床榻上,閉目養神間,抱著花招也睡了過去。
他睡得淺,花招一動,便醒了,睜開眼就陷入了一雙惶恐漂亮的眼睛裡。
花招攏了攏身上唯一的紅袍,雙臂環抱著自己,戒備警惕的看著躺在他身旁的男人。
“你是誰,這是哪?”
聲音有些不穩,怯怯的,努力的蜷著腿,想把整個身子都藏起來。
可惜衣袍太短,坐著時只將將遮住大腿根,花招不自然的微微彎著身子,雙手拽著衣襬,妄想把衣服拉的長些。
他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在一個不知是什麼的地方,被不認識的人摟在懷裡,身上還穿著這種衣服。
彌殺誇張的“嘖”了一聲,曲著手肘支起腦袋,故意裝出不耐煩的樣子道:“小雀兒,叫主人。”
一對上那雙涉世未深的眸子,他就知道小妖精這次記憶停在了剛化形,軟糯可欺的時候。
他上次在夢裡見過,直接把人嚇醒了,沒想到居然還有機會把人再嚇哭一次。
主人?!
花招震驚的說不出話,臉上寫滿了不相信。
“這裡是霽天大陸,鵲明城,你妖精的身份暴露,求我庇護你,我自幼仁慈良善,最是心軟,收留了你這隻可憐的小雀兒,養在身邊,可你不安分的總想要爬床,天天穿成這樣在我眼前晃,引誘我,野心大的很,現在是要裝記不清事情,想不叫我主人,要叫我夫君了?”
彌殺一邊漫不經心的編造的謊話,豐富著故事背景,完善著故事情節,營造著虛假人設。
一邊曖昧的去蹭花招蜷縮著的腳背,腳腕,弄得原本就不安的人更加緊張。
“我沒有。”因為腦子裡對男人所說的一片空白,說的聲音小,氣勢也弱的很。
他不斷的往床裡面縮,躲著男人的騷擾。
“沒有什麼?是沒有穿成這樣?還是沒有爬床?”顛倒黑白,倒打一耙不外如是。
“我是真不記得了。”彌殺越強勢,花招心裡就越沒底,對方居然連他是什麼妖精都知道了。
不知人心險惡的小美人連確定一下他話中真假都沒勇氣,傻傻的的強調著自己什麼都不記得這一致命劣勢。
“什麼都不記得了?這是連主人也不打算叫了?”彌殺噙著笑意步步緊逼。
不斷往花招面前湊的身影無形中給他一種強大的壓迫感,他又往後面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