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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小藥罐順著滑到了彌殺的腿縫裡面,特別靠近大腿根的腿縫。
彌殺挑了下眉,催促道,“快點兒,藥沒了。”
明明兩個人什麼事都做過了,偏偏花招臉皮薄的很,而且是很奇怪的那種薄。
能做不能說。
彌殺說會舒服花招也會嘗試一下,但是不能說,不能像剛剛那樣說渾話或者直白的動作暗示。
他之前不過笑著誇了句很緊很舒服之類的,什麼都沒做,親都沒親一下,碰都沒碰這人,這人就跟煮熟了似的,恨不得離他遠遠的。
果然,這次也是。
彌殺看他的臉色來來回回的變換,最後猛地將手抽走,背到身後,磕磕絆絆的說道:“我,我不塗了。”
“不塗?”彌殺也不為難他,自己將藥膏拿起來,繼續給小白兔上藥,不過繼續言語調戲,“不塗可不行,你太緊了。”
花招一抿嘴,就要從他身上下來,自然沒成功,被撈著腿又往裡面拉了拉,都快要面對面貼在一起了。
彌殺藥塗的差不多的時候,蘇時初也放棄了親自幫忙的想法,給了銀憂傷藥,她先回房自己去處理傷口,銀歡則正在詢問蘇時初事情的來龍去脈,一是真想知道,二是為了轉移蘇時初的注意力。
蘇時初只能將自己見到的說了,明瑚在一旁皺眉聽著,等少曦說像是補過了時目光復雜的看向了紅色的背影。
銀歡隱晦的觀察著他們的神色,楚楚可憐的望向銀憂離開的方向,訥訥道:“不會吧,招招不會的。”
“說不準。”
少曦同蘇時初異口同聲道。
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望向了某人。
銀歡見狀,心底既是鬆了口氣,又有著不可告人的竊喜,果然,少曦和蘇時初都看出來,可花招為什麼會特地跑來找銀憂的麻煩?難不成他知道了她們的小動作?
銀歡腦中亂七八糟的想著,面上的表情更為不可置信,輕輕搖著頭像是在否認蘇時初的話,神情慘淡的朝花招走去,表情痛苦道:“招招,你為什麼要對憂兒出手?”
她聰明沒有直接把食人心的猜測說出來,哪怕她想說也不應該是她說,所以她只是追問花招傷人的原因,畢竟她是憂兒的姐姐。
花招一看見她,眉頭就夾緊了,他眼裡是厭惡、冷漠、憤怒、最後去瞪奪了自己刀的人。
彌殺摟住他躁動不安的身子,從容問道:“說說吧,為什麼不好好養病?”
他根本不關心銀憂是死是活,自然不可能用那種明顯帶著質問的語氣問人。
“我沒病。”花招掙不開他的手,氣的也不想看他了,臉一扭,罵他,“你居然不幫我,狼心狗肺!”
彌殺頭次挨這種罵,稀罕的看著他,“那我幫你殺了?”
銀歡駭然,蘇時初聞言眉頭皺緊起來,明瑚勸人的話也到了嘴邊。
花招先是看了看銀歡,接著又瞧了蘇時初一眼,最後道:“就剩兩個了,留他們一命算了。”
“認識她們嗎?”彌殺問他。
“千狐窟的狐狸啊。”花招自信回道。
好,全是亂的。
“我們回去塗藥?”彌殺捏捏他的手指問道。
“好。”
這次不用彌殺說,花招就乖乖摟住了他的脖子。
事情的走向每一步都出乎銀歡的意料,花招不說,蘇時初和明瑚沒有咄咄逼人的問個所以然,明眼人都能看出花招情況不對了,怎麼就是不問,而且,銀憂受傷了,怎麼連個解釋也沒有。
她要解釋,也要坐實花招食人心的事,不能這樣不了了之,銀歡心一橫,攔在了彌殺面前,“銀憂她傷的那麼重,事情沒說清楚便這樣走了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