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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怪我嗎?”
花招哪怕已經習慣彌殺時不時這種示弱的話,還是會有所觸動。
這麼厲害的人在他面前忐忑不安,想求原諒,說不喜歡他誰會信啊。
花招沒直接回答,而是提起了一件小事。
“你有次給我上藥時我醒了,我看到你自責又憤怒的皺著眉時,想同你說話安慰你的。”
“可你看到我醒了,不知道做了什麼我又睡著了。”
彌殺想起來了,是有這回事兒。
“你當時那麼難過,我不敢讓你說話,怕你哭。”
原來是這樣。
好笑之餘,花招心裡酸酸甜甜的,像吃了一塊澧果,味道十足的濃郁,酸甜都直達心底。
“我不哭。”
“我知道你喜歡我。”
“也知道我家尊上大人在我面前是個膽小鬼。”
花招深吸一口氣,笑著看向他,聲音有著微微的沙啞,不疾不徐的說道:
“彌殺,你不要怕。就算以後我們不在一起了也沒關係,我還是可以活的很好。”
“你用不著為我擔心,更不用為我以後擔心,你這樣擔心這擔心那的都不開心了,我不想你不開心。”
“若是你真覺得不舒服的話,當成之前那樣相處就好了,我給你親一下,你給我做些漂亮的寶貝,這樣好不好?”
彌殺心想,他又心軟了。
明明是個沒用的小妖,稍微厲害點兒的人都能欺負他,更不用說他了。
可是他對他一直在心軟,好像他是需要被照顧似的。
好笑之外,是滿滿的享受,對於他家小雀精對他心軟的每一次妥協,都令彌殺心情愉悅。
他手指滑到花招紅潤的下唇上,輕按了下,愜意放鬆的應了聲“好。”
可以不負責任的享受誠摯的愛意,是他的心肝兒給予他的獨一無二的特權。
*
從盤城回來,花招更加不把銀歡時而的招搖放在心上了,哪怕沒有盤城那些事退一萬步說花招也不在乎,因為彌殺比他都害怕沾上對方,仔細想想還挺有意思的。
不過呢,彌殺表現出來並不是銀歡一來便退步三舍的樣子,他依舊是不冷不熱的,有時候花招出去一趟回來,就能聽到這人同他彙報今天他做了什麼。
比如今天,彌殺說銀歡跳舞了。
哪怕表現的不併十分刻意,可誰家好姑娘在妹妹受傷時一個人顯得沒事跑外面跳舞,還不如哭一場符合情景。
“你看了嗎?”花招停下手中撥絃的動作問他。
“看了。”彌殺不瞞他,“好長時間沒看了,看看也挺不錯的,你想看的話我讓她來給你跳。”
花招:“……不必了。”
他頭次發現當一個不在乎另一個人的時候可以漠視到這種地步,甚至到了一種理所應當的境界。
大概是看出了花招眼中的意思,彌殺道:“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她們住在這兒,只是跳個舞而已,她們很樂意的。”
花招心說,你讓她跳她當然願意,說不定還以為自己能更進一步了,花招卻是不想再生事端,搖頭拒絕了自家尊上一番美意,“你從前也是這樣嗎?愛之慾其生,惡之慾其死?”
彌殺沉吟了會兒,說道:“沒什麼特別討厭的。”
那前半句就是某人的真實寫照了,除了愛恨之外於他來說都是事不關己的事了,花招想著,忽的驚覺彌殺只否認的沒特別討厭的,那證明是有特別喜歡的了,他警覺起來,探究的目光毫不掩飾的盯住彌殺,“怎麼不說你愛的?”
彌殺瞧著他的模樣笑了聲,“我弟弟,你也算見過,樣子就是殷爻那副樣子。”
花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