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日行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彌殺一時不知該怎麼說,他不說,花招說。
“是怕在家拉拉扯扯,明瑚看不到?還是怕人家信以為真真的纏上來?”
“別太自以為是了,我……”
不知第幾次的,花招又打斷了他的話,“明瑚說她是半個時辰前見到你的,這點時間夠你做點兒什麼?”
彌殺:“……”
彌殺想調侃一句你知道的真清楚,可時機不對,他說道:“他們有趣會玩,一個時辰足夠。”
“足夠幹什麼?喝杯茶嗎?”花招咄咄逼人道,他在桌邊坐下來,紅衣肅殺,“一身脂粉味兒,難聞死了。”
“哪裡難聞了?裡面的美人們各個……”
“只有脂粉味兒。”花招面無表情的又又又打斷道。
彌殺不說話了,嗤了聲,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他以為的是小雀精哭哭啼啼的發瘋,實際上是冷靜反駁的他無話可說。
他抓起肚兜走到花招面前,不由分說的扯他衣服,“穿上給我看看。”
“不要。”花招掙扎著推他,隨著男人一句“由不得你。”的話音落下,結局已經定下了。
彌殺簡單吃了一頓,接著把肚兜系在他身上,又給他披上了自己那件外袍。
“確實不該只有脂粉味兒,還是應該有心肝兒你的騷味才對。”
花招嗚咽了聲,不甘示弱的瞪著他,卻說不出相應的話來回懟他。
被人擺弄著穿好衣服,放在了床上。
彌殺響指一打,立馬成了衣著得體的風流公子,“我今天非得玩玩逛花樓的戲碼。”
*
幻境。
彌殺教給花招只是最基礎簡單的,可實際上幻境分類極雜。
最頂級的幻境虛幻的不止是環境,而是一個人的神思,造幻境的人會讓入境之人認為他本就是這樣的身份,這就是他。
彌殺為花招造了這樣一個幻境。
閣樓裡是香的,閣樓外是吵鬧的,絲竹管絃之樂靡靡不斷,鶯歌燕語朦朦朧朧的被隔在門外。
閣樓最高處是頭牌美人的屋子,裡面的薰香是特調的蘭花韻,酒是上好的梨花醉,人也是毫無疑問是最美的。
緋色的床幔自然垂落著,花招攏了攏衣袍,影影綽綽能看到進來了一男人。
身材高大,肩膀寬闊,腳步聲不緊不慢的。
他有些木然的攏了攏難以蔽體的薄紗,空洞的眼神落在自己布著紅痕的腿上。
男人腳步聲停下,撩起了緋色的紗帳,“嘖,花了大價錢呢,怎麼已經被弄成這樣了。”
不滿且鄙夷的話鑽進花招的耳朵,他似乎聽過很多這樣的羞辱,對方連聲音都很像,可花招已經記不清他們的臉了,只隱約記得他們也喜歡說這種下流話,貼在他耳朵邊,嘴裡喊著他心肝兒,又急又兇,稍一緩下來了便是一堆的下流話等著他,還要逼他說。
逼著他承認自己放蕩,承認喜歡,還要逼著他出聲。
太久了,太多了,花招記憶都模糊起來了,在這個花樓待的時間久到他已經不會因為這話而羞恥了。
彌殺還等著他害羞的反駁他,紅著臉罵他來著,誰知一秒,兩秒,三秒都過去了,這人還是呆呆的盯著他自己的腿看。
細的,直的,白的,他的。
彌殺眯了眯眼,捏著他的下頜,讓他抬起頭來看自己。
花招逆來順受的抬起頭,卻在看清對方樣貌時怔了下。
熟悉的,他見過的!
可偏偏隔了層霧。
彌殺捏著他臉頰的軟肉,感受到指腹陷入的深度淺了,他瘦了,這些日子每一天都比前一天要更瘦一點兒。
彌殺捏他臉頰的力度大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