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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的太傷心了,和那種夾雜著歡愉的哭泣並不同,他純粹是因為難過害怕在哭,且不是那種嚎啕大哭的發洩,弱弱的聲音,難過到極致的壓抑的哭聲。
彌殺重新靠近,坐在床邊,影子覆在花招身上,擋住那片陽光,將閉著眼睛哭泣的小雀精籠罩在自己身下。
“乖~沒人能看到的。”他以為對方還是因為羞恥在哭,啄吻著他溫熱的眼皮,溫柔的輕哄道:“心肝兒~不哭了,真的沒人能看到的……”
花招哭的上氣不接下,身子顫抖著道:“…動不了……”
他說了,彌殺便解開了禁制,感受到指尖可以動的下一秒,花招掐上他脖子,尖銳的指甲陷進他肉裡。
和以往那些咬不出牙印,抓不出紅痕的行為不同,這次他的指甲極其銳利的破開了彌殺的皮肉。
彌殺眼底多了幾分錯愕,他清楚直觀的意識到了花招的氣憤與無助。
似乎蘊藏著流金的鮮血順著修長的指尖流下,在指骨處滴落,砸在花招白皙的肌膚上,四濺成一朵小花。
“我說了我不喜歡被捆著,我說過的……”
他嗚咽著哭泣,像是被逼到絕境的困獸,死死的掐著彌殺的脖子。
極度可憐的姿態,十分無情的攻擊。
彌殺沒有去掙開或者推開他,而是沉默的扯下自己的外袍搭在他身上,然後抱著他坐起。
衣袍隔絕了陽光,給了花招非比尋常的安全感,他靠在彌殺懷裡,蜷縮著身體連腳都想一併藏起,還是止不住的在嗚咽,聽起來可憐極了。
彌殺拉了拉袍子,幫忙遮住了花招脖子以下的全身。而後,拿著錦帕細緻入微給他擦拭起染血的手指。
漸漸的花招的抽噎聲停下,室內安靜下來。
花招抬手碰了碰他脖頸,那處傷口已經癒合了。
本來也就是一個小傷口,不足指甲蓋的大小,很容易癒合。
花招靠在他懷裡,有很多話想說,可是最終沉默不言。
他想說的都已經說過了。
他說了他不喜歡這樣,彌殺沒有聽。
不僅沒有聽,他開啟了窗,在他身上潑了水,最最最重要的是他仗著自己修為比他高把他控制在了床上。
他可以在床上仗著力氣大些擺弄他,這是花招所默許的,但這不代表對方可以用靈力修為來壓制他,這是逼迫臣服者的手段,在床上這是不平等的歡好,同強迫別無二致。
而且第一次在竹屋的時候,他已經說過不喜歡這樣了。
今天也說了,彌殺都沒聽。
他是故意的。
太過分了。
讓花招連撒嬌著再說一遍自己的不滿委屈的心情都沒了。
“我不是故意的。”
過了半晌,彌殺先開了口。
他有些討厭這種不和的安靜,凝滯的氣氛空氣似都要結霜,他保證道:“沒有下次了。”
“不是故意的是什麼意思?”花招不饒他,他並不想將這件事輕飄飄的帶過。
“我給你畫了副畫,怕你睡著亂動,所以才……”彌殺沒有把話說完,可意思已經清晰明瞭了,他微微伸手,書案上的畫卷朝他飛來。
徐徐展開的畫卷上,赫然是花招躺在花床上的情形,四肢自然放鬆,睡顏恬靜美好。
當然,這一切都需要忽略他肌膚上的痕跡,眾多紅痕斑駁交錯,給這副畫卷添上了別樣的色彩。
彌殺的畫根本沒有故意用金髮和野花來遮擋他身體某些部位,他甚至是在盡力的勾繪欲態,泛著水光的殷紅,糜爛的紅與白的交錯,讓這副畫完全脫離色而不飲的範疇,淪為徹頭徹尾的嬉春圖。
花招看了一眼,渾身就燒了起來,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