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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垂著眼睛支支吾吾地:&ldo;我……他爸媽不喜歡我。&rdo;
&ldo;這樣啊……那你也挺辛苦的。&rdo;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沒料那姑娘主動問:&ldo;你剛才是打電話給明月嗎?&rdo;
&ldo;你認識明月?&rdo;陸與修驚訝。
&ldo;我還知道你叫陸與修,我初中和明月是一個學校的,現在高中也在江大附讀。&rdo;
&ldo;那不就是我的學妹。&rdo;忽然覺著這城市可真小,陸與修想著既然兩人有點淵源,便多聊幾句,腦海里又抓住些細節,&ldo;你不會姓嚴吧?&rdo;
意外的人換成了嚴斯瑩,睜大了眼睛:&ldo;你怎麼知道?&rdo;
他其實只是隨便猜猜,沒想到還真是。
陸與修雖從沒見過嚴斯瑩本人,可這個名字卻是已經如雷貫耳,在明月和趙和澤鬧彆扭的時間裡,更是想忘都忘不掉。
這姑娘也不知道是克別人還是克自己,怎麼走哪都能鬧出點名堂來,折騰程度並不亞於明月。
走廊裡忽然響起幾聲熟悉的叫喊:&ldo;陸小二!陸與豬!&rdo;
來人並非接電話的明月,而是趙和澤。
也能理解。
明月自己沒什麼人脈,不能找大人求助,其實幫不到他。但趙和澤不一樣,他平時和與父母共事的大人有些往來,而他爹媽又都在外地做研究,顧不得這邊的事。他打電話找那些大人求助,根本是舉手之勞,還不會讓這邊的長輩知道,簡直天衣無縫。
看見屋裡呆著的並不僅僅有陸與修,還有嚴斯瑩,趙和澤差點沒跳出去三米遠。
今時今日,他看見嚴斯瑩就像是老鼠碰見貓,一定要與她劃清所有界限。
&ldo;咱們把她一起捎出去唄。&rdo;陸與修純粹是出於男人的同情心和連累他的歉意,小姑娘家家這大半夜自己在派出所呆著還不敢告訴家裡人,也是夠可憐。
趙和澤卻猶豫:&ldo;這……&rdo;
&ldo;出問題我幫你解釋。&rdo;陸與修明白他的顧慮。
&ldo;解釋什麼啊?&rdo;然而明月就這麼出現在趙和澤身側,剛問完這句話,瞅見嚴斯瑩,反而絲毫沒有什麼隔閡感,&ldo;誒,你也在這啊……哦,所以電話裡那個稀里糊塗被人調戲的姑娘就是你啊,我們帶你出去唄!&rdo;
明月本來就已經對之前的事情釋懷,聽陸與修電話裡說緣由的時候也感嘆過事件女主角真無辜,既然正好還是認識的人,更自覺應當順道幫個忙。
於是又聽從警察叔叔再度語氣沉重地教導幾句以後,四個人做痛改前非狀相繼走出派出所。
陸與修和趙和澤走在前頭,明明是比較年長的那個,這時候卻被他無情地嘲笑,陸與修覺得自己很沒面子。
這個事件點公交的末班車都發完,想回家只能坐出租。不過深夜打車並不容易,很多在路上跑的都是早被電話約好要去接人的。
四個人正在路邊等著,夜裡的寒風吹得呼嘯。
&ldo;月寶兒,冷嗎?&rdo;陸與修問。
明月今天沒光腿穿裙子,裹得還算嚴實,也戴了圍巾,所以搖頭。但陸與修還是從兜裡掏出個口罩給她戴上,怕風颳著她臉疼。
站在最左邊的嚴斯瑩聽見陸與修這個稱呼,朝他看了好幾眼。
猶豫幾番,扯扯明月的衣袖。
&ldo;怎麼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