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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小子比石頭還大一歲,之前錢家沒分家,沒能讀書,現在終於分出來了,她也想送兒子去讀一兩年書,多少識幾個字。
「我看芝麻跟堂哥學的挺好的,要不我也把孩子送回來跟堂哥學?」就是稍微有點遠,來回跑,不怎麼方便。
「送回來幹什麼?你們村裡不也有村學?都是村學能差哪兒去?你又不是要孩子去考科舉。至於說芝麻學的好,不是我這做奶奶的誇,那是我家芝麻自己聰慧努力……
你有些日子沒回來了,不知道,芝麻他才多大?那麼點小人每天那麼早爬起來上學,颳風下雨,從沒抱怨過一句,從村學回來還堅持練字、背書,上學沒幾天,你堂哥教的那個什麼三百千就背的比什麼都溜,字也寫的像模像樣,現在已經在背什麼語了。
你堂哥都說我們芝麻那是個讀書的好材料,將來說不得可以再現祖宗榮光呢。還說翻了年就讓芝麻試試去考福靈書院,其他孩子能跟芝麻這樣?」
那肯定不能,張穀雨搖頭,卻還是有些不敢置信,要知道那福靈書院可不是一般般人能考的,就是堂哥家的壘兒那也是八歲才去考的。
可是看她娘言之鑿鑿的又不像說假話,張穀雨咂咂舌也只能信了。
日子一天天過,天氣一天天變冷,北方的冬天出門哈口氣都能結冰,村學那三面牆的屋子,即便點了火盆也是寒風一個勁往人衣服裡鑽。哪裡還能呆的住人?因此,村學十一月裡就停課了。
張澤軒卻並不能跟著其他孩子一樣到處撒歡,為了應對來年春天福靈書院的招生考試,張澤軒要每天去堂伯家跟從福靈書院回來的堂哥張澤壘一起上課,課程比之前在村學時還要緊。
「嗯?」
張景元抽查完兒子背書,過來看張澤軒寫的大字,看張澤軒寫完兩張大字閉著眼打盹,一戒尺敲在桌子上。
張澤軒一個激靈,渾身一震,立馬清醒了。「堂,堂伯?」
「可是昨夜沒休息好?」
張澤軒點頭,昨天奶奶給幾個孫子孫女講古,他一下子聽住了,睡的稍微有點晚,本來以為憑藉他上輩子熬了那麼多次夜第二天依然生龍活虎的經驗,今天上課應該沒問題的,沒想到失算了。
「左手拿出來。」
張澤軒戰戰兢兢的伸出小手。
「啪」張景元一戒尺打在張澤軒手心,疼的張澤軒下意識齜了齜牙,眼睛裡金豆子就出來了。
張景元不為所動,冷著一張臉問道,「下次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是真的不敢了,戒尺打人太t疼了。張澤軒都不知道,他堂哥還有村學那些小夥伴是怎麼能三天兩頭被賞一頓竹板炒肉還不長記性的。
「記得回去讓嬸子幫你用冰敷一下,再抹點紅花油。」
今天的學習時間到,從堂伯家出來,張澤壘沖張澤軒擠眉弄眼。
原本聽他爹天天在他跟前誇這個堂弟多聰明,多努力,張澤壘正是叛逆的年紀,對張澤軒印象自然不好。今天張澤軒被他爹打的眼淚都出來了,他之前心裡對張澤軒那些牴觸情緒一下子就沒了。兩人瞬間成了同一個戰壕的戰友。
張澤軒右手託著左手齜牙咧嘴的點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手嫩,還是堂伯用的力氣太大,只一戒尺下去,他的小手不多會就已經腫起來了。
回到家,原本眼淚都沒了的張澤軒被宗氏心疼的抱到懷裡心肝寶貝一頓揉搓又控制不住委屈的金豆子都出來了。
宗氏看著更是心疼不已,「這景元也真是的,我們芝麻才五歲,又這麼乖巧聽話,怎麼就打上了,看這給打的……」
「娘,您別這麼說,堂哥打芝麻肯定是芝麻犯了什麼錯,不然堂哥不會打芝麻的……芝麻,來,跟娘說,你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