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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這人可以啊。
是跟他比誰會的成語多嗎?
「隨便你怎麼說,」沈嘉彥不還對方一刀就不痛快,用一種足夠平靜的語氣,把意味不明的話說完,「反正她的籃球是我教的,她上下學是我接的,她從小到大就給我做過飯,我們朝夕相處、形影不離,可能沒有比我跟她更親密的人了。」
梁靖川輕扣著桌面的手忽然頓住了,面無表情地抬了抬視線。
沈嘉彥挑了下眉,心說這哥們是不是打算翻臉掀桌,再打一架。
氛圍僵硬時,面前多了一份調好的蘸醬。
剛回來的許昭意莫名其妙地看著兩人,「你們又在聊什麼?」
「沒什麼,」沈嘉彥這次學乖了,挑起半邊嘴唇道,「我就是想給你同桌講講,先來後到的故事。」
許昭意:「……」
「先來後到?我只聽過先撩者賤。」梁靖川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輕哂,「不過我可以抽時間給你講講,後來者居上的故事。」
太找揍了。
三言兩語又要把人撩到上火。
「停!」眼看歷史又要重演,許昭意一言難盡地看著兩人,「你倆有完沒完?能不能好好吃飯?好不容易消停會兒,又打算組團去中國成語大會pk嗎?」
如果能重來一次,她就算腦殘了也不會再心存僥倖,以為一起吃頓飯就能緩和關係。
一頓飯吃得無比坎坷。
許昭意十分懷疑,自己以前並不夠瞭解這兩個人,居然能把氛圍搞僵到這份上,過完兩招還要嗆對方兩句。現在終於沒什麼反應了,就冷著臉垂著眼,周身上下籠罩著股難以言說的氣場,沉鬱的,不耐的,冷淡的。
挺壓迫人。
許昭意有生之年是不打算再跟他倆共處一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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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風疏夜濃。
熬到分開後,時間也折騰到不早了。沈嘉彥為今天的所作所為口頭檢討了一路。
「我真不是故意的老大,氫氣球玫瑰花和噴泉那是附加服務,我就租了個led屏,用了個廣播。」沈嘉彥話題越扯越偏,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你要是不喜歡玫瑰花,不喜歡氫氣球,咱們下回換一種。」
下回?居然還敢想下回。
他是覺得這一連串騷操作和掀起的軒然大波還不夠嗎?
「行行行,別說了。」許昭意聽得腦仁疼,轉了話題,「你怎麼現在就過來了?我週末要複習,下週前兩天考試,最近沒時間搭理你。」
「我這不是想你嗎?」沈嘉彥懶洋洋地把手臂搭在許昭意身上,「反正學校放假早,我可以多待一段時間。」
「有住的地方嗎?」
沈嘉彥本來想說不用你操心,但他突然改了口,「沒呢,我一下飛機就來找你了,你家還有空客房嗎?」
空客房的確有,鍾女士一回來,許昭意就回家住了。但她一點都不想跟沈嘉彥處在一個屋簷下,太折騰了,他是時時刻刻能讓人過的「多姿多彩」。
「一下飛機就過來,那你的行李呢?」許昭意輕嗤,不遺餘力地拆穿他的謊言,「跟腦子一起落在飛機場了是嗎?」
不等沈嘉彥辯解,她面無表情道,「沒地方就滾去睡酒店,沒錢就滾去睡長椅。」
「我操,說好不記仇的,你這麼絕情啊許小意?」
「你今天不是創意挺多嗎?完全可以給無家可歸的自己,搞搞創意。」許昭意反唇相譏。
「……」
沈嘉彥不爽了足足半分鐘,撥過許昭意的腦袋,「我看你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今下午那人怎麼回事兒啊?你是不是跟人家好上了?」
「想太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