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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莊主,她是誰?&rdo;
要是喬晨楠清醒那麼一點點他就肯定不會問這個問題,不是因為這個問題會激怒艷娘,只是因為他問的人是西門吹雪,一個兩兩相對半天都吝嗇的不肯說一句話的人。
只是這次,出乎意料的,西門吹雪竟回答了,儘管那回答並沒什麼意義,因為他只甩出了冷冰冰的三個字,&ldo;不知道。&rdo;
&ldo;哦。&rdo;撓了一下頭,喬晨楠目光呆呆的重新看著氣的臉色發黑的艷娘,傻愣愣的開口,&ldo;你是誰啊?&rdo;
身為一個女人,被毀了容貌已經足夠讓她恨到喪失理智,而這個毀了她容貌的人到了此刻竟還如此茫然的反問著她是誰時,那一刻的恨意怎麼壓也壓制不住了,饒是有著主子不可擅動的命令,艷娘在此刻也已經全數忘記,抽出了鞭子直直抽向了喬晨楠,一招一式都帶著毀滅的瘋狂。
凌冽的鞭子在空氣中呼呼作響,也徹底的把喬晨楠驚醒,幾乎是反射性的,還蹲在馬車上的喬晨楠一溜煙的就躥到了西門吹雪的身後,努力縮小了自己的面積團在那裡。
&ldo;……&rdo;勁裝眾默,這個大概可能也許或許應該就是女人口中莊主的男寵的少年是把莊主當人肉盾牌了嗎?那速度,完全看不出不懂武功啊,最起碼輕功不錯,步步生風。
喬晨楠可管不了他人的目瞪口呆,就連心中隱約響起的一聲冷哼都被他忽視掉了,他此刻看著被抽毀的馬車一臉肉痛,這都是錢吶,白花花的銀子啊,就那麼毀了,這女人也太不知道柴米油鹽的珍貴了!
一擊不中再出一擊,已經陷入癲狂的艷娘滿目血紅,西門吹雪再負盛名也阻止不了滔天的殺意,那股子狠勁,正如她自己說的,哪怕同歸於盡她也要報了那毀容之仇!
當然,艷孃的攻擊是註定會失敗的,但她失敗的因素卻不是西門吹雪,也不是勁裝男子眾,而是那個三十來歲的病態男子,他出手很快,招式狠辣,短短一瞬,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手中的彎刀就卸下了艷孃的手,那隻緊握著鞭子的手,此刻正血淋淋的落在一旁濕潤的泥土地上,那手指,甚至還在微微顫抖。
&ldo;……啊‐‐&rdo;
尖叫聲延遲了須臾才響起,這也證明瞭男人的速度實屬上層,正因為刀夠快,才能夠讓痛覺傳達到腦際的時間被延遲。
斬斷了艷孃的手臂之後,男子收起了手中的彎刀,對著西門吹雪拱手,態度恭謙有禮,卻掩蓋不住他眼中的張狂倨傲,&ldo;在下教下不嚴,冒犯了西門莊主,現斷一臂權當給西門莊主賠禮了。&rdo;
用僅剩下的那隻手按著鮮血淋漓的斷臂處,艷娘萬萬沒有想到,她忠心追隨了十幾載的主人會如此待她,美麗的杏眸盯著男人,在男人的話說出口後眼中浮現出滿滿的不可置信。
自十八歲,她在漠北遇見了他就一直跟著他,一心為他辦事,整整十五年了,十五年間她自問對他忠心不二,只要是他讓她做的,無論付出什麼她都會想辦法完成,哪怕需要和那些噁心的男人周旋交歡她都沒有生出任何不甘,只因為他說過,她是最重要的。
她以為是真的,她一直以為他真的把她看的很重要,這次毀容之後他也承諾定會幫她報仇。當時,他撫摸著她被毀的容貌滿目深情,那心疼的眼光還如此鮮明的刻印在她的記憶中,此時,卻已化作了諷刺。
全然無視了艷娘絕望的痛苦,病態男子見西門吹雪沒有理會他也並不憤怒,依舊拱手開口,&ldo;在下久仰西門莊主大名,只是苦於沒有機會得以一見,今日終於如願,實乃快哉。趁著這大好時日,恕在下失禮,不知西門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