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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昨天給的題目,我解出來了,給。”
翌日清晨,太陽照常升起,隨後加勒中央第一大學的藍湖湖心島外圍,依舊揹著那破舊揹包的方流雲,對著面前圓滾滾的金屬球,遞出了寫滿密密麻麻資料的白紙。
這是年輕人花費了大半個晚上計算而出的結果,不過這番舉動顯然是出乎了島上那位阿貝利大師的意料,以至於圓滾滾的金屬球內部閃爍的燈光,好似在剎那間有了些許停頓。
足足幾秒之後,處於宕機狀態之下的金屬圓球才恢復正常,從中打出一張白紙,其上寫著一句話:
“放進來!”
白紙打出之後,金屬圓球的頂部猛地開啟了一個缺口,示意方流雲將計算好的資料放入其中,但不知為何,方流雲卻在面前的金屬機器之內,感受到了一股憤懣不平的情緒。
下一秒,將資料紙放進圓球內後,方流雲抬手摸了摸頭,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那,那按照大師你之前說的,只需要給出答案,那麼今天我就可以去其他地方上課了吧?”
隨後湖心島平臺之上,那個吞下了資料答案的圓滾金屬球內部又是一陣顫抖,最後咔咔咔的再次吐出一張白紙,其上只寫著一個字,但年輕人的耳畔,好似響起了一道來自阿貝利大師的咆哮:
“滾!”
“那就多謝大師。”
望著白紙上的字眼,方流雲露出了一個笑容,微微欠身之後,轉身向外,不過年輕人並未直接離開這座湖心島,而是從包中拿出一物,按住開關輕輕一揮之後,年輕人手中之物便延伸成了一把小巧的鋤頭。
這種摺疊鋤頭是最簡單的機械物品之一,也是方流雲一開始接觸機械師領域時的練手之作,沒想到卻派上了用場。
既然自己已經是這個島上的一份子,那麼方流雲自然不會讓此地的環境還是如此的荒蕪,所以他極為麻溜的開始清掃湖心島外圍的雜草,將那一茬又一茬一人多高的野草通通剷除,同時整理這片寬闊的入島廣場。
加勒中央第一大學對於一位機械大師顯然是無比重視,因此透過此刻荒蕪的現狀,還是可以隱隱發現這座入島廣場的曾經剛涉及時的不俗,無論是設計還是格局皆不小,甚至於在廣場中心,還修建了一個巨大噴泉。
不過在時間的侵蝕之下,噴泉早已乾涸,同時還因為長久沒有使用是佈滿了青苔,由此可見,想要將整個廣場都打掃的乾乾淨淨是一個頗為龐大的工程,不過方流雲並不急躁,頂著頭頂的烈日,噗嗤噗嗤鋤著野草。
莫約半小時後,正沉浸在勞作之中的年輕人好似想到了什麼,猛地抬起身子,看了一眼手腕上通訊器的時間,暗道一聲時間要到了,趕忙收起鋤頭,便往島外快步離去。
“呼呼呼!”
很快,藍島的聚風開始吹動湖面上浮橋,載著方流雲以平穩的速度轟然向外離去,只留下島上的金屬圓球,佇立在廣場邊沿,靜靜的注視著年輕人離去的背影。
今日是方流雲在中央第一大學上的第一堂課,而且是幾乎全部學生都會參加的基礎大課,邀請的是加勒城一位盛名在外的高階戰士,來進行修行知識的普及以及修煉心得分享。
雖然這裡面的很多內容對於自幼接觸修煉的其他學生並不陌生,但卻是如今方流雲最欠缺的,換而言之,在震旦君的培養之下,儘管年輕人可以對那些複雜的機械理論瞭如執掌,卻對戰鬥體系常識以及東野地地理分佈極為匱乏。
“學習是通向強大的必經之路。”
半上午時分,伴隨著震旦君的感嘆,揹著包的方流雲踏進了階梯大教室的大門,隨後一個無比巨大的教室便映入年輕人的眼簾。
這是一個三百六十度環繞中心處講堂的恢弘教室,彷彿一個鬥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