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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凌舜覺得那已經是極限了。
沒想到江殊總是善於給極限再加一級。
臉上的溫度已經開始發燙了。
而且是伴隨著回想,溫度就會升高幾分。
凌舜把臉蒙在枕頭裡。
儘量不去回想。
即便如此,左腳還是莫名的,有些說不上的奇異感覺。
【不放我進去把我的鞋遞出來好不好?我回家,不擾你了。你記得吃飯吃藥,有事和我說。】
【需要再去醫院也和我說,別找別人。】
凌舜這才下床。
不僅把鞋給遞出去。
順手把江殊的外套,和那件不成體統衣服也給塞了出去。
好奇心驅使,凌舜還是看了一眼。
不過也就好奇了一眼,第二眼倒貼錢凌舜都不會看。
傷風敗俗。
一轉到了開學的日子。
分班考第一天就考過了。
病好了之後凌舜就一直在複習,江殊也按照約定,一直沒來擾他,最後成功踩著最後一名進了宏志班。
到了新班級之後,凌舜按著桌子上貼著的名簽坐下。
是個靠窗的後排位子。
這個角度,正好能看的見原來的班級。
甚至還能看得見他原來坐過的位子。
不一會兒,凌舜看見自己旁邊多坐了一個女生。
沒和以前班上大多數女生一樣打扮的時尚,只是收拾的乾乾淨淨的。
整個人長的素淨清秀,身型小小一隻,散著的頭髮剛剛過肩,套了件淺色的長大衣。
來了之後就趴在桌子上,也不和人說話。
凌舜看了一眼她的名簽。
吳芳菲。
新課本還沒發,加上是班上全是新同學,又是剛過完年。
即便是重點班,還是有不少人聚在一起相互交流和學習無關的話題,熟悉彼此。
「哎,聽說謝宥歌分到咱們班了?」
「真的假的?他不走藝術嗎?就高一的時候在校慶節目上見過他,長得真他孃的好看,琴也彈得好,還以為他要走藝考。」
「誰知道呢。不過要說好看,倒是他隔壁班那個江殊長得真對胃口。」
「不過江殊人是真的花……」
「也是,誒對,我看看你分班考的答題卡,最後一道化學題怎麼做的,我覺得我算的沒問題啊。」
「我找找……」
凌舜沒再去聽別人談話。
拿出習題,一筆一劃的寫著。
文科全是凌舜的弱項。以前還分文理,正好他們這一屆趕上改革。一個弱項都不能有,強迫人全面發展。
不一會兒,新的班主任進門。
簡單的做了自我介紹,把課本發過之後,開始上課。
雖然新課凌舜有提前預習,但弱項科目明顯比以前更加吃力。
基本一上午手就沒停過。
上午最後一節是自習,凌舜才能稍微甩甩手。
「同學,問你道題。」
凌舜正寫著習題,突然聽見一直沉默的同桌開口說話了,雖然是疑問,但語氣裡基本沒有平仄,跟命令似的。
他放下筆,抬起頭,「行,哪個?」
對方遞過來一張物理試卷,橫在凌舜面前,沒說話。
凌舜接過,掃了一下,發現有點難度,先笑了一下,「稍等啊,我演算一下。」
伸手拿筆的時候,凌舜無意間瞥見同桌文具盒裡的照片。
是一張合照。
她和一個男生的,背影照。
兩個人手上拿著煙花棒對接在一起,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