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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諸多官員爭論了四五個時辰的方案,最後被上官雲錦拍板決定。在她看來,事情並沒有那麼複雜。敵軍眼看就要打到家門口了,捨近求遠去調兵,這並不是明智之舉,而且極其愚蠢。 那些文官的顧慮,則是考慮到新兵戰鬥力薄弱。貿然投入戰場,必會造成很大傷亡,且不一定能夠抵抗住敵軍入侵。相比之下,羽林衛已經算是精英了,想減少新兵傷亡,調動羽林衛前來支援,是最好的選擇。 他們想的也沒錯,只是每個人的立場不同,考慮問題的深淺也不一樣。現在既然有人拍板做出決定,他們需要做的,就是按照旨意行事。 陳松領旨後退出朝房,連夜調動大軍。魏徵也不敢拖延,全力配合。 兩人剛剛離開,身後有五六十人組成的禁軍隊伍就追趕而來。禁軍分為前後兩隊,將二人護在中間。 “陳相,這些人是......” 看著禁軍全副武裝的樣子,魏徵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們連句話都沒說,看架勢,來者不善吶! “宮內禁軍。” 陳松的回答倒也簡單明瞭。聽了他的回答,魏徵心中那叫一個氣。 宮內禁軍!老夫還沒到老眼昏花的程度,難道看不出他們的身份。 “陳相,老夫是問你,這禁軍要做什麼?並非在詢問他們是什麼身份!” 魏徵的詢問,其實陳松也很想知道。哪就突然冒出來這麼多禁軍,一聲不吭的就跟在身邊。 “你們受何人指派,為何跟隨本相?” 陳松止步,站立原地,雙眸前後掃視一圈,直截了當的出言詢問。 “回稟丞相,末將奉上官娘娘旨意,前來保護二位丞相。” “保護我們?好端端的,為何突然派禁軍保護,老夫自有衛隊保護,你們退下吧!” 魏徵眉頭微蹙,有些不滿。禁軍的保護,讓他有了一股被監視的感覺。 陳松倒是沒對他們說什麼,而是看向魏徵,沉聲道:“魏相,既然是娘娘派來的,想必其中自有道理,我們還是不要辜負娘娘的美意。” “哼,什麼美意,依我看,就是怕本相會抗旨不遵。” 對魏徵的這張嘴,陳松真就沒有一點辦法,暗暗搖搖頭,勸解道:“魏徵行事坦蕩無私,即便有禁軍跟隨,又有何妨!” “話雖如此,心中總有些不忿。哼,就連帝后都未曾這樣對待你我!” 說到這裡,魏徵突然倒吸口氣,左右看看,一把拉住了陳松的手腕,湊近到他耳邊,低語道: “陳相,你不覺得此舉有些反常嗎?上官娘娘今日剛剛入宮,風頭已經蓋過了帝后,似乎有些要掌控大權的意思。” 魏徵的話一出口,陳松雙眼不由圓睜了一下。他嘴裡的話,說的不算含糊,也不算直接。能夠站在這個位置的人,很多話不需要說的太直白。至於魏徵想表達的意思,陳松自然明白。 “魏相,謹言慎行啊!” 陳松還真就被他這句話給嚇到了。心中一旦有了這種想法,細思極恐。 現實往往如此,很多人的通病。一旦有了某個想法後,便會深入的去剖析思考,越是深想,就會覺得可能性越大。 魏徵:“人心隔肚皮,你我不得不防啊!” 陳松聞言,想了想,緩言道:“依本相看,上官娘娘不像是貪戀高位之人。陛下的璽印一直都在她手中,並未收回。後又將於天子劍配對的葬雪劍賜下,足見陛下對她的信任。” 魏徵:“正是因為如此,老夫才覺得不對勁。無論陛下的璽印還是葬雪劍,其作用,你我心知肚明。天子劍為龍,與之配對的葬雪劍理應為鳳。按照規制,這柄劍理應由帝后掌管啊!” 如果按照魏徵的分析,確實有一定的道理。而且這兩柄劍鍛造出來後,秦狄也確實進行了敕封。 魏徵話音落下,陳松陷入沉思。思緒尚未理清,就聽身後傳來一陣呼喊聲。 “陳相,魏相,等等下官吶!” 兩人循聲向後看去,來者並不是外人,京兆府府尹兼吏部尚書,蘇文柏。 看到他一路追趕而來,兩人也是一愣,蘇文柏的身邊,竟也有禁衛跟隨在側。 原本心中只是隱隱不安。這下好了,看到蘇文柏急赤白臉的奔跑而來,心中的不安瞬間放大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