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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說來,你們這些人都是大漢子民嘍!” 秦狄挑釁的語氣落下,就見尤掌櫃笑意消失,面色頓時變得陰沉,口中發出一聲冷笑,言道: “呵呵,眾所周知,大漢皇帝旨意,梁城更名為梁都。此乃大漢第二國都,公子該不會還是越國殘黨吧!” “我?越國殘黨?呵呵呵,有點意思。” 秦狄乾笑幾聲,饒有興致的盯著面前之人,繼續低語道: “如此說來,尤掌櫃還是忠於大漢的子民。不過我聽說,精鹽乃是大漢朝廷所掌控。如今並未官府貼出通告,梁都怎麼會有精鹽販賣。據我所知,荊州濱州戰事混亂,你們又是如何穿過戰線,將這些精鹽運送至此地呢?” 秦狄這一番話說完,尤掌櫃變得謹慎起來。雙眼不住在他身上打量,笑意突然再次掛在臉上。 “呵呵,看來這位公子知道的事情還不少啊。沒錯,兩地間隔萬水千山,想要運送精鹽到梁都,確實不易。” “不過公子卻小看了我們漢人。既有製鹽之法,又何須將鹽運送至此。” “嘶...這...你懂得製鹽之法?” 秦狄被尤掌櫃懟的啞口無言。人家說的沒錯,只要懂得提煉的方法,就地生產即可,又何必不遠萬里將精鹽運送至此。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說的不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精鹽的提煉,乃為絕密,一直掌握在公孫歆玥的手中,眼前這一行人,又是如何得知? 若是精鹽的提煉方法洩露,其後果遠比販賣私鹽要嚴重許多。 “公子似乎對我的精鹽很有興致,怕不是單純來購買精鹽的吧!” 尤掌櫃說的沒錯,自始至終,秦狄也未曾說自己要買鹽。 “呵呵,現在我更想知道,究竟是何人給你們的許可權,敢私自制作精鹽販賣。” “公子這個多管閒事的毛病,不好!管的太多,容易熱火燒人。還是說,公子想與大漢為敵?” 尤掌櫃語氣開始變得強硬起來,雙眸與秦狄對視,竟沒有絲毫怯意。 秦狄:“看來你背後的人,權勢很大!” 尤掌櫃:“公子是個聰明人,不該問的別問。公子在越國或許也有些權勢,尤某不妨告訴你,我的東家,你惹不起。” 秦狄:“是嗎?那我就更想知道了,普天之下我惹不起的人,似乎還沒有!” 說話間,秦狄下意識的看了看上官雲錦,她是個例外!再說了,咱也並非是惹不起,而是寵溺。 “公子的口氣大的很吶!尤某的後臺,便是當今天子!” 說出當今天子四個字的時候,尤掌櫃還不忘高舉雙手抱拳,以表示對皇帝的尊敬。 “嘶...你說的是皇帝?” “怎麼,害怕了吧!識趣的趕緊離開,我可以既往不咎。若膽敢繼續再此胡鬧,休怪大漢律法無情。” 秦狄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倒也不像是蠻橫之人。至少從他出現到現在,也未曾有過什麼過激言語和行為。 難不成是自己誤解了他?或者說在梁都販賣精鹽,是朝中那些大臣的安排? 想到這裡,秦狄猶豫了。 秦狄:“呵呵,尤掌櫃也不必惱怒,我只是與公孫家的人相熟。曾聽聞公孫家主,似乎在負責精鹽的售賣。” 尤掌櫃:“公子識得我家家主?敢問公子貴姓。” 秦狄:“哦?你是公孫家的人?” 尤掌櫃:“呵呵,我的一位表姑多年前嫁入公孫家,尤某算是公孫家的遠親。若是按照年齡,公孫家主還要叫我一聲兄長。” 秦狄:“原來如此。那你可識得此物?” 秦狄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上面清清楚楚的刻著公孫二字。 這塊令牌是半年前公孫歆玥交到他手中,象徵公孫家主身份的令牌。自從收下這塊令牌後,秦狄從未用過,沒想到今日在梁都,會遇到公孫歆玥的人。 果然,看到這塊令牌後,尤掌櫃的眉頭當即皺了起來。與身邊幾個店夥計對視幾眼後,再次看向秦狄。 “此乃家主信物,為何在你手中,你究竟是何人?” 見對方識得此物,秦狄可以肯定,他就是公孫歆玥的人。並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將令牌收起,低語道: “還真是玥兒的人!” 聞聽此言,尤掌櫃緊皺的眼睛瞬間瞪圓。公孫歆玥現在是什麼身份,尤掌櫃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