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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而言之,這兩姐妹都不是容易相處的。姜沅自重生後,雖有意廣結人脈,卻也還是有著原則,平等即是其一。是以這兩姐妹不大願意接觸她,她也安之若素,並不上趕著去討沒趣。
快到日中,無風狀似無意問道:&ldo;湛表哥不在莊子裡嗎?&rdo;
謝冰卿道:&ldo;你湛表哥去西山的畫廬了,並不在此。&rdo;
&ldo;許久未見了,甚是想念表哥。&rdo;無風有些怏怏,&ldo;我阿姐……&rdo;
&ldo;無風,不得無禮。&rdo;天靜蹙著眉頭打斷她,&ldo;你再這樣,我現在就請了舅母,今晚就回去。&rdo;
無風只得作罷。
姜沅在旁看著,總覺得沈家兩姐妹也不如說得那般和睦。
晚上姜沅與她們在廳中玩了會兒葉子牌。天靜總是心不在焉,好幾次莫名其妙就輸了,幾局下來無風罷工,嫌玩得不盡興。
姜沅看天色也不早,遂請辭先一步離去。謝冰卿看出她與沈家兩位姑娘相處得並不盡人意,多有些歉意,想要送她回房去,姜沅只說無礙,謝絕了她的好意。
到了她的院中,屏退謝府下人,書煙才不忿道:&ldo;姑娘今日受委屈了。&rdo;
姜沅將髮髻間的簪子卸下,拿在手中把玩,倒是沒那麼介懷:&ldo;世家該有世家的傲氣。這很正常。&rdo;
書煙幫她卸下首飾,將長發披散著放下。用梳子一下一下輕輕梳通:&ldo;我還是心疼姑娘。&rdo;
姜沅笑著搖搖頭。
這些無足輕重的折辱與前世在宮中受得那些相比,根本算不得什麼。
姜沅看了會兒書,將要睡時,忽然有人來敲門。
書煙出去,再進來時手上捧著一錦囊,與昨日的大同小異。
姜沅來了精神:&ldo;是何人遞給你的?&rdo;
書煙一頭霧水:&ldo;來人說是謝姑娘送來的。&rdo;
姜沅接過,裡面照舊是一張字條,照舊寫著三個字:天字間。
流螢閣,天字間。
姜沅越發糊塗,如墮雲霧裡,偏偏那個局外人很是清明,從一旁看著她跌跌撞撞找不到出口。
姜沅有些氣餒,拿著信箋坐在桌前,就著燈翻來覆去看,仍是不解。
當晚又是睡得極其不安。
第二日書煙為姜沅敷上清水露,不禁擔憂:&ldo;若不如我們早些請辭回去吧,姑娘在這裡總也休息不好,當心壞了身子。&rdo;
如果是昨天說這話,姜沅還有考慮。可如今謎團越來越大,謝湛又明顯是知道些什麼的,而且很可能尤關姜家生死存亡。
謝湛莫不是有意僅肯透露隻言片語?為的是什麼呢?
姜沅怔怔盯著那銅鏡,任由小丫鬟為她梳妝。
難道他這樣做……是想要她親自去找他?
想到這裡,姜沅沒由來地慌亂起來。
用過早膳,謝冰卿引著她們去亭中乘涼。
姜沅思來想去,找了個空檔,私下裡詢問謝冰卿:&ldo;謝公子可在這裡?&rdo;
謝冰卿意有所指地看了姜沅一眼,方才道:&ldo;他現在在畫廬。你若有事找他,我派人將你帶去。&rdo;
姜沅記掛著信箋的事,也顧不得避諱,應了下來。
不多時,謝冰卿就尋了個由頭,表面上是送姜沅回去休息,實則暗中送到了臨近的西山畫廬去。
這姐弟二人果然一早就是串通好的。只是不知謝湛這麼大費周章,究竟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