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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季總在找你。&rdo;
&ldo;跟他說我死了，讓他再換別人上去。&rdo;餘光往商豐城肩膀上看，血浸透了衣服，一直在流。江凱伸手按在商豐城的肩膀上，說道，&ldo;還有其他事麼？&rdo;
對面被江凱吼的一愣，江凱說，&ldo;那回頭再說。&rdo;
結束通話電話，江凱抬頭就對上商豐城漆黑的視線，他單手握著方向盤。看了江凱一眼就收回去，繼續開車，血順著江凱的指縫往外面流。
江凱結束通話電話，說道，&ldo;商總，您不是以一敵百？怎麼會被打到？&rdo;
商豐城面無表情，&ldo;我背後沒長眼。&rdo;
江凱嘖了一聲，商豐城開口，&ldo;你再廢話一句，今天一塊死這裡。&rdo;
江凱閉嘴了。
他可不想死。
越野車飛馳，商豐城開車很猛，江凱看著指縫溢位來的血，戳了他一下。商豐城差點把車開到公路下面，皺眉，&ldo;江凱！&rdo;
&ldo;子彈？&rdo;
商豐城咬牙忍疼，&ldo;你再摳我弄死你！&rdo;
江凱的手指上全是血，他說，&ldo;你的右手是不是抬不起來？&rdo;
&ldo;嗯。&rdo;
江凱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小刀卡在商豐城脖子上，&ldo;我現在如果要弄死你，是不是可能性比較大？&rdo;
商豐城在減速，儘量保持車子的平穩，眯了眼。
&ldo;江凱。&rdo;
&ldo;商豐城，你以為我能忘記你對我做的那些事？&rdo;
商豐城一腳剎車，江凱迅速移開手，商豐城握住江凱的手就插到自己的胸口，血湧了出來。江凱想撤回手，商豐城緊緊握住江凱的車，他回頭對上江凱的眼。&ldo;為什麼要收手？&rdo;他偏頭，露出脖子上的血管，帶著江凱的手拔出刀，&ldo;會殺人麼？從這裡開始，用點力氣劃下去就結束了。&rdo;
江凱咬著牙用盡全力撐著手。
商豐城嗓音低沉冷硬，他看江凱，&ldo;來，別撐著，切斷血管就活不下去。外面雨水那麼大，你用水洗掉刀上的指紋，把屍體推到泥水裡，這麼大的雨面板上的指紋會被沖刷掉。後備箱裡有汽油，點燃車內飾。把我的死推到顧瑜的人身上，天高海闊，從此你想去哪裡就去，江凱，你是自由的。&rdo;
他的眼漆黑，黑的陰沉。
江凱看著他，許久後，江凱咬牙，&ldo;你以為我真不敢殺你？&rdo;
&ldo;我沒以為。&rdo;商豐城嗓音沙啞，極其的沉，&ldo;江凱，別娘們唧唧的。&rdo;
&ldo;你他媽再說一句？&rdo;江凱忽然提高聲音，他眼睛發紅，&ldo;你說誰娘們？&rdo;
商豐城不說話，冷眼看著江凱發脾氣。
&ldo;你他媽讓我捅我就捅？我又不是你養的狗，我憑什麼聽你的？&rdo;
商豐城目光更沉，江凱鬆開了刀，他深吸氣，&ldo;帶我離開這裡，以後不要再見面了，我現在不想弄死你了。&rdo;
商豐城拉過江凱狠狠就吻了上來，江凱拼命的掙扎，商豐城扣住他的腦袋吻的滿車廂血腥味。帶血的手拂過江凱的臉，商豐城眯了黑眸，&ldo;江凱，這是你唯一的機會。&rdo;
江凱喉結滾動，猩紅的眼發著狠，&ldo;商豐城，你別逼我。&rdo;
&ldo;你不捨得。&rdo;商豐城一字一頓，他摸著江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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