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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裡給自己找了個理由,那時候怕小老虎害怕嘛,所以逗小朋友玩也有錯嗎。
師亦光扛著杜若愚走到二樓,進了浴室,把他放進浴缸裡,按著他不許動。
總覺得這幅場景似曾相識,上次他摸了蓉蓉姐的尾巴之後也是被這麼按著,不過那次是在沙發床上,這次是浴缸。
&ldo;摸小老虎很爽吧。&rdo;師亦光陰惻惻地問。
杜若愚連忙搖頭。
&ldo;是不是摸了一下不過癮,忍不住摸了好幾下。&rdo;
杜若愚心想,你是魔鬼吧,怎麼這都知道。
可他還是隻敢搖頭。
師亦光伸手去脫杜若愚的衣服,命令道:&ldo;洗澡。&rdo;
現在的天氣說是轉涼了,可還沒到深秋,杜若愚不過也就穿了一件外套和一件襯衫而已,師亦光把他的外套扒掉,然後去解他的襯衣釦子。
杜若愚有點呆住了,任由師亦光開了三個釦子之後,一手扶著他的身體,一手去扯襯衫,直到襯衫的一邊滑落到他的肩頭以下,杜若愚才把手搭在師亦光的手腕上,說:&ldo;我自己來。&rdo;
可是衣服被解開了,露出他白皙的胸膛和圓潤的肩膀。
杜若愚的身材挺勻稱的,並沒有那麼結實,但是面板下是一層薄薄的肌肉,看起來既有張力又很柔和。
師亦光的手還沒有離開他,正抵在他的胸膛以下靠近腹部的地方,只覺得手下的面板溫熱而滑膩,隨著主人的呼吸緩緩起伏,搭在他手腕上的手,和他手下接觸到面板,都漸漸變得有點燙人起來。
杜若愚垂著眼,臉上慢慢染上紅暈。
他們平時不是沒有接觸過,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不過每次杜若愚都會把睡衣穿得好好的,釦子扣到最上面,然後睡覺的時候非常老實,根本不亂動。
每天早上也是他先起床,打點好自己之後才會叫師亦光。
師亦光根本沒有機會看到他衣衫凌亂的樣子。
而現在,師亦光自己把他按在浴缸裡,把他的襯衫都解了一半。
從脖子到鎖骨,向下到腰腹,向外到肩膀和大臂,每一處的線條在師亦光眼裡看起來又細又柔,掛在手臂上的襯衣簡直礙事。
師亦光只覺得他的面板怎麼這麼白呢,白得晃眼睛。
杜若愚輕輕在他手腕上用力,師亦光順勢把手抽了回來,看了看他,突然生氣了似的把他的眼鏡摘了下來,杜若愚瞬間看不清了,迷茫地眨了眨眼。
師亦光站了起來,不去看他,說:&ldo;你自己洗。&rdo;
他快步走到浴室門口,不放心補了一句:&ldo;洗乾淨點,不要讓老虎的味道留在家裡。&rdo;
等師亦光把浴室門關上,杜若愚才回過神來。
貓科動物可怕的領地意識。
杜若愚一直都沒抬眼,動手把襯衣和褲子完全脫掉,然後站起來,擰開淋浴沖刷著自己。
他任由水流擊打他的面板,忍不住在水簾裡嘆了口氣。
哎,這樣可太不妙了。
杜若愚洗完澡,重新穿戴整齊下了樓,師亦光站在餐廳裡,看著牆上的窗戶一臉若有所思。
&ldo;師總。&rdo;杜若愚喊了一聲。
師亦光轉頭看了他一眼,說:&ldo;吃飯吧。&rdo;
今天不是杜若愚做的飯,兩個人在餐桌邊上沉默地用著餐,總覺得氣氛有點怪怪的,好像粘粘糊糊的,是不是要下雨了。
&ldo;不許再接觸王家的人。&rdo;師亦光突然說。
這種說法聽起來似乎師亦光知道那兩隻老虎是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