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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少年下意識膽寒,而保鏢拎著他的領子質問道:「還找不找麻煩!」
那個少年慌張道:「不找了。」
右繁霜微微一笑:「但是來求我們給諒解書的時候可以。」
就在保鏢要把少年拖出去的時候。
她還真誠又溫暖地向他擺了擺手:「小哥哥,多讀書哦。」
尤娜和張爾逸在後面也跟著揮了揮手,真誠地祝福道:「多讀書哦。」
走廊上的護士表情簡直是地鐵老人看手機。
保鏢直接把他們拎了下去。
張爾逸鬆了一口氣,好奇道:「霜霜學妹,你怎麼認出他來的,我都不記得見過他。」
右繁霜不好意思道:「那天他只是站在旁邊沒動手,只在旁邊喊了兩句,所以你應該不記得。」
張爾逸點頭:「原來如此。」
柳翡看右繁霜的額頭沒事,鬆了一口氣,剛剛她就應該多叫幾個人,和洞穴低音一樣,直接把他們拎出去。
她本以為那群慫蛋看起來那麼瓜,不敢動手,沒想到被霜霜惹惱了,惱羞成怒會動手。
尤娜追問道:「原來搶劫逃逸還會判得更重啊?」
右繁霜不好意思:「搶劫逃逸不影響量刑,我是嚇嚇他的,而且學長不記得他,是因為他沒動手,不用判刑,我是想著嚇嚇他,一勞永逸。」
右繁霜和朋友們說話,蘇憂言的手緊緊握著她的腰,想讓她更靠向自己,那種不可言喻的佔有慾在升起。
只是為了這幾個人,霜霜瞞著他不說實話。
張爾逸用打針打腫的手拿起一瓶礦泉水:「今天全靠霜霜和妹夫,霜霜說那麼多話肯定口乾了吧,喝點水。」
蘇憂言下意識攬緊右繁霜的腰,表面看上去面無表情,但右繁霜都感覺到了。
阿言好用力啊。
只是右繁霜卻沒多想,只以為蘇憂言沒控制好力道,先注意到了張爾逸手上那個鼓起的大包,有些訝異道:「學長,你的手怎麼腫了?」jjbr
尤娜抱怨道:「醫院的實習護士給他打針,結果沒有扎進血管裡,給他扎進了肉裡,張爾逸的手就鼓起了一塊,現在都沒有消下去,跟注水豬肉一樣。」
她托起了張爾逸腫起的那隻手,嘆了口氣,不由得吟詩道:「執子之手,猶如豬肘。」
張爾逸躺在床上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又好氣又好笑,可是又不捨得對尤娜發脾氣。
蘇憂言溫聲道:「家裡還有事,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就和霜霜先走了。」
右繁霜不解,但張爾逸連忙道:「你們有事就先去忙吧,我這也傷的不重。」
蘇憂言淡淡笑著,卻攬著右繁霜就走。
柳翡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蘇憂言和右繁霜的背影。
這個妹夫好在意霜霜學妹。
不過有什麼可緊張的,張爾逸這個崽種可沒什麼競爭力。
而張爾逸不由得感嘆道:「第一次見洞穴低音妹夫的時候,我就覺得他肯定很有錢,今天一看,果然很有錢,那些保鏢的肱二頭肌看起來比我頭都大,請他們這得花多少錢。」
尤娜忍不住笑了,低下頭看張爾逸手上那個鼓起來的包,好像比剛剛消下去了一點,她放心了一點:「你還有臉笑,要是你打得贏那群混混哪有這麼多事。」
張爾逸差點暴起:「我這不是——」
尤娜瞪他一眼,張爾逸的聲音又軟下去:「屁股痛嘛~」
右繁霜跟著蘇憂言出去,不解道:「家裡有什麼事情呀?」
蘇憂言牽著她往外走,直到走到了停車場他才停,竭力忍耐住壞情緒,對著右繁霜溫聲道:「霜霜,無論是什麼話,你都可以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