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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巨狼的牌子上寫了個小蛋,身後其他狼的牌子上都是些大狗、大花、二毛之類的樸素稱呼,一看就是有人養著的。
雲漠身側靈力湧動,噴薄而出的靈氣帶起陣陣勁風,斯然的額發在空中狂舞,他扯著嗓子喊了聲:「雲漠!這些狼是有主的!」
而且主人的品味還不怎麼樣!
雲漠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些個品味不怎麼樣的狗牌,他戰鬥經驗極其豐富,一眼便看出這些狼群眼中的混沌之色,分明是受了什麼影響,才失去了理智。
只是這樣……他便不好肆意斬殺這些野狼。
他修行的劍訣走的是純粹的殺伐之道,劍破萬法的同時,同時也收割著敵人的性命,眼下這種情況,他也不好直接用劍,便拿腰間的劍鞘略微抵擋一番。
反正也要換新的了,物盡其用吧。
只是這樣一來,局面便陷入了僵持之中。
狼群戰鬥風格本就偏向於搏命般的兇殘,這群野狼在發覺不會有性命之憂後,便越發的肆無忌憚了起來,金系靈力切割性強,為了不傷及這些狼的性命,雲漠一時間難免有些束手束腳。
斯然則是被雲漠的手臂牢牢箍在懷中,只能動動自己的小腦袋觀察一下戰局。
月光被重重烏雲遮蓋,夜空之下滿是一片濃鬱的漆黑,稀疏的草坪正中,一道俊逸的身影卷著絲絲金色的靈力,將四周前赴後繼的野狼一一擊退。
手裡的劍鞘在承載了過多的靈力之後便有些崩碎的跡象,畢竟不是專門用來戰鬥的物件。
而懸掛在雲漠腰間的墨劍,則是非常的生氣。
這種生氣,可以理解為自己的小衣服被家長拿去當抹布了之後的憤怒。
在擊退又一隻野狼之後,雲漠腳尖點地,往後疾退數尺,將懷裡的斯然鬆開後道:「注意安全。」
隨後,他便飛身懸浮在了半空之中,丟開手中的劍鞘,雙手掐了個法訣,周身靈力瞬間沸騰起來。
劍修並不是完全不通法術,像雲漠這樣主修殺伐之道,在限制敵人方面便有些困難,因而特意修習了幾個禁錮之術,以防萬一。
他目光微凝,手中動作不停,靈力往其面前浮現的鎖鏈虛影之中湧去,很快便將其加深,萬千鎖鏈從半空中飛射而下,將每隻狼都牢牢地束縛在了其中。
領頭的那隻銀白巨狼見狀,對於危險的感知終於超過了無理智的殺戮,它飛速向森林內逃竄,雲漠見狀,身影往前一晃,如影隨形的巨大鎖鏈便將巨狼牢牢釘在了原地。
只是——
斯然看著雲漠陡然遠了一瞬的身形,遲疑地丈量了一下二人之間的距離。
好像……超過十米了。
這個念頭剛一浮現,二人右手腕上透明的鏈條陡然化作銀白之色,鏈條繃成了直直的一條,下一秒,一道巨大的拉力傳來!
俗話說的好,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鏈條的雲漠端和斯然端,所受到的拉力也是相同的。
就像當初那兩位為了粽子大打出手最後卻啪唧一下撞到一起的劍修一樣,在鏈條的拉扯之下,兩端的人最終會匯聚在中央。
然而或許是雲漠和斯然的修為差距太大,半空中追尋狼王而去的雲漠只是身形微晃,下方膽戰心驚估摸著距離的斯然卻整個人跟離弦之箭、出了膛的炮彈或是被彈弓射飛的憤怒小鳥一樣,咻得一下飛了出去,直直地撞在了雲漠的胸膛上。
脆弱的鼻樑骨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慘重打擊。
斯然的眼淚瞬間飈了出來,蜷縮著身子,手指緊緊抓著雲漠的衣袍,喃喃道:「好、好硬。」
斯然:「……」
等等,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雲漠注意到斯然泛紅了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