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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摸上一把……
陸齊嘴唇動了動，試著猜測道：「你該不會是，在公車上摸了別人吧？」
毛球怯弱抬起頭，有些懵懂，小心翼翼問道：「難道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不等陸齊說話，金天就放下筷子吐槽了起來，「老實說，要不是遇到了，你那樣的，讓人打死都有可能……」
金天剛下飛機就給陸齊打了電話，說是馬上回去。機場人多，此時又正值下班高峰，金天想了想，還是拉著行李箱跑去坐公交。公交車上人滿為患，雖然不至於擠懷孕，但是大家基本挨的很近。金天正考慮要不要到了下一站下車轉地鐵的時候，就聽一人挨個問道：「你好，你有病哦……請問我可以摸摸你嗎？」
「你好，你有痔瘡哦。不過不用擔心，我摸一下就好了……」那人說著話，然後就去摸了一個壯漢的屁股。光天化日之下，被個猥瑣的怪人摸了屁股，任誰都不會愉快。
壯漢怒視了那人一眼，對方卻像是全然沒有察覺別人的不悅，轉眼擠到了一個年輕妹子面前，咧嘴就笑：「你好，你有乳腺增生伴結節哦……不過也不用擔心，我摸一下……」
「啪……」清脆的耳光響起，跟著就是女孩的斥責聲，「你有病啊！」
「老流氓！」
「這不是典型的為老不尊嗎……」
「師傅，開車去警局吧，讓警察把這個流氓關起來……」
有人堅決要報警，要把這個猥瑣的男人送到警察局 。也有人事不關己，急著回家，說沒必要為了這麼點小事耽誤一車人的時間。眼看群眾情緒越來越暴躁，金天掃了一眼那個妖怪脹的通紅的臉，最終還是上前說了聲：「我帶他去警局吧。」
直到金天帶著那人下車後，上車就低頭玩手機的一個妹子才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尖叫了一聲：「老公的表弟……」後面的話隨著公車甩尾消散在風裡，金天拎著那人拐到了綠化帶後，抬抬下巴就問道：「說吧，怎麼回事？」
金天的語氣已經是相當的平和，可是奈何他氣場太強，那個妖怪抖了抖，最終還是化作原型倒在了地上——竟然生生被嚇暈了過去。金天無奈，只能把他帶回了家，準備等他醒了再盤問……
上來就說人家有病，還要動手，難怪人家要跟他不算完：「成精許可證有嗎？」
「有的有的。」毛球從背後掏出那些個巨小的錢包，然後從裡面拿出了自己的證件。這要是一般人類看，沒有顯微鏡是看不清那些小字的。
「摸先生，男，280歲，未婚……」陸齊仔細檢查了一下毛球的成精許可證，發現對方合法成績，心裡只能默默嘆口氣。大概聞上去就很美味的東西，都是不能吃的吧。陸齊搖搖頭，又細看了一下面前這個小妖精，注意力又轉移到了人界暫居證上：「咦，你在人界的逗留時間就還剩十天了哎。怎麼還沒開始準備離開？」
毛球抖抖身子，語氣有些低迷：「小妖也想離開，可是小妖真的很想，幫一百個人看好病，只是每當我想幫人類看病，人類總是不太友好……」
廢話，誰隨便誰被人上來就問能不能摸都會翻臉的好嗎？陸齊看了眼那團毛球，一針見血指出了問題來，「你那是方式不對，神醫都是高深莫測的，有時還會刻意營造距離感，你上來就把自己壓到了塵埃裡，人家只會覺得你猥瑣，不會相信你能治病的。話說回來，你真的能治百病嗎？」
「是的先生。」毛球往前挪了兩步，想離陸齊更近一些，「人類我只要掃一眼，四診合參，就能知道他們有什麼病症，然後在病患處輸一些靈力，就能將疾病置換出來。如果是妖怪的話，那麼我就需要同他有肢體接觸，然後靜靜感受下就能看出對方有什麼問題……」
陸齊聽了就覺得好玩，對著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