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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離還差她一個婚禮,她還不想死。更要考慮的,展風頌如今這樣的勢力,萬一自己真的把他惹的恨之入骨了,就算是因為不捨得而饒了自己,也說不定會不會對殊離下手。
就是不是一個國家,那又怎樣,權利向來是種不分國界的東西。
敢弒君篡位,薛冷玉不相信,展風頌在這世上,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事情。有差別的,只是想不想做。
自己亂七八糟的想了一想,沒有一點頭緒,好在展風頌對她還算容忍,只能是跟在他身邊慢慢的動之以情曉知以理,反正殊離如今身在莫國局中,自己就是加碼也是不但幫不上忙,而且還徒增麻煩,何況自己的訊息殊離和薛父薛母也都知道,也就不擔心他們會一起放不下。
薛冷玉想著想著,忽然察覺身邊展風頌的呼吸平穩起來,按在她肩上的手掌似乎也鬆了下來,好像是睡著了。
展風頌撇了撇嘴,他是睡的安心啊,也不怕把自己逼得急了,來個狗急跳牆,殺人逃跑什麼的。
薛冷玉微微側臉看了展風頌閉著眼,確定是在沉睡的樣子,再小心翼翼的將她肩上的手拿開一點,自己便想起身下榻,便是知道跑不掉,也至少離的遠些,不會這麼難過。
誰知薛冷玉剛剛抬起一點身子,展風頌便翻了身側著朝了她,另一隻手臂,搭上了她的腰,仍是閉了眼帶著濃濃的睡意道:&ldo;冷玉,陪朕睡一會……&rdo;
薛冷玉剛抬起一點的身子瞬間便壓了回去,展風頌的身子並沒有整個靠過來,只是搭在她腰上的手臂,卻是有著不可推避的重量。
第153章難過便哭
&ldo;餵……&rdo;薛冷玉氣結,努力的想要推開他手臂抬起身子,可腰上的手卻是千斤重一般壓得自己動彈不得。
正要翻身抗議,薛冷玉忽的想起展風頌是會武功的,如果鬧得煩了,萬一他點了自己的穴道,那不是更糟糕。
薛冷玉身子一僵,轉瞬一動不動。秉著呼吸躺了一會,發現展風頌並沒有任何要動的打算,而真是就這麼又睡了過去。
那搭在腰上的手,倒是真的就這麼平穩的搭在腰上,並沒有多餘一份的動作,但是那手臂上傳過來的熱度和力道,卻讓她怎麼也不能忽視。
這算什麼,薛冷玉睜著眼睛看著房頂,沒有一點睡意。就算是她心裡對展風頌並不反感,相反的,曾經也為這樣溫和陽光的男人動過心,和他這樣親密,也並不是厭惡的難以忍受,可是被強迫,卻是她決不能忍受的事情。
連選擇的自由都沒有,拿什麼立場去談愛與不愛,便是再喜歡的事情,若是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逼迫去做,也只怕是倒盡胃口,一輩子不想再碰。
薛冷玉輕輕嘆了一口氣,扭頭看著展風頌的側臉。
閉著眼睛的展風頌,依舊有一絲溫和的氣息,猶如薛冷玉在薛家第一次見他時那個在陽光下笑的傾國傾城的男子,那是薛冷玉來到這個時代體會到的第一份真誠,第一份全無他心的好意。那溫熱的大手,曾經讓她的心,有過無比的溫暖,那挺拔的身影默默守護,讓她撐過很多瀕臨崩潰的關卡。
那一幕一幕過往閃過腦海,由是如今他這麼強硬,也還不曾勉強與她,恨,又有什麼立場去恨。
薛冷玉的心,終究是軟了,調整的呼吸,讓自己緩緩放鬆下來。弒君篡位的大統,便是再冷厲無情的人,這些日子,過得想必也不輕鬆吧。
也許,只有在她面前,才能放任自己鬆懈下來,不必有一絲警覺,一絲偽裝。
薛冷玉卻是再睡不著,躺了許久無聊的緊,腦袋四處,轉著,看見桌上那一堆閒書,便伸長手臂去夠,勉勉強強的撈了一本在手,小心不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