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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自家少爺一直時時關心李將軍的動向,所以小廝也知道前幾天李將軍在和宇文打仗。如今李將軍生死不知的躺在這裡,結局已經很明顯了。
為了不連累範氏家族,小廝覺得還是把李將軍交出去比較好,雖說這樣顯得他們恩將仇報,但是至少保住性命了不是嗎?在這朝不保夕的亂世,沒有比性名更重要的東西了。
範胄理了理李曌額前的碎發,沉聲道:&ldo;去找大夫!&rdo;
一切的結果他自己會承擔起來的。
小廝見範胄不聽勸,無法,行了一個禮,出去找大夫了。
範胄打了一盆水,簡單的替李曌擦洗了一下,握著她的手,默默的坐在床沿。
等了一會兒,大夫來了,範胄起身,免了大夫的禮,立在一旁著急的等待結果。
老大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鬍子,徐徐道:&ldo;這位小姐身體底子好,吃上幾副藥,再配上老夫祖傳的金瘡散,三天後就會醒來,一個月後就會痊癒。&rdo;
大夫起身去寫藥方,範胄給小廝使了個眼色,小廝領命退下,待大夫把藥方寫好,小廝手上託著整整齊齊的一盤金子來到大夫面前。
範胄朝那盤金子一託手,&ldo;大夫,您知道我的意思吧。&rdo;
山羊鬍大夫朝範胄施了一禮,摸著鬍子笑道:&ldo;老朽明白。&rdo;
&ldo;去送送這位大夫。&rdo;範胄吩咐道。
等兩人離開房間,範胄眼神暗了暗‐‐小廝既然能說出那話,也是不能信了,而那位老大夫家裡子孫俱全,畏於父親的權勢,怕是會比小廝更能守口如瓶。
範胄這一日內假裝如常,晚上的時候,趁著月黑風高騎上駿馬,抱著李曌出城疾馳百里,終於到了一個小村莊。
這個小村莊是範胄幼時遊學路過時發現的,地處偏僻,交通不便,最是適合躲藏。當時的範胄見天下不平,多留了一份心思,在此處置辦了一處房屋,現在倒是正好用上。
範胄在三天內悉心照顧李曌,倒是沒有遇到追兵。
話說範胄的貼身小廝見少爺執意收留李曌,心裡不安極了。他乃是範府的管家的兒子,祖祖輩輩都侍奉範氏,乃是家生子,對這個家的感情遠遠比那些買賣得來的家奴要深的多。
他越想越是不妥,憋了一天,終於忍不住第二天就告訴了老管家,想要叫他拿個主意。
老管家氣得給了兒子一巴掌,連臉都顧不上洗,急急忙忙的去稟告了範老爺--範軌。
範軌心裡驚了一驚,面上卻是不顯。他朝下人揮了揮手,道:&ldo;去把二少爺叫過來。&rdo;頓了頓,又道:&ldo;算了,我還是親自去看看吧。&rdo;
一行人來到範胄的院子,找了一圈,這才知道範胄已經連夜走了。範軌坐在太師椅上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朝管家招招手,道:&ldo;去把昨天的大夫一家全都接過來。&rdo;
老管家知道老爺這是在替二少爺收尾,他手朝脖子上一抹,做了個了斷的手勢,低聲道:&ldo;老爺,要不要?&rdo;
&ldo;不用,&rdo;範軌揮了揮手,&ldo;那樣豈不是顯得此地無銀,把那大夫接過來,對外就說是夫人病了,專門替夫人看病的。&rdo;
老管家這才行了一禮,退下了。
範軌來到後院夫人崔氏處,把這事兒跟她一說,崔氏瞬間流下了眼淚,哽咽道:&ldo;這傻小子還真是一心都撲到姓李的那女人身上了。&rdo;
&ldo;慎言,什麼姓李的女人,那是李將軍,&rdo;範軌說完後撫著崔氏的後背嘆了口氣,&ldo;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