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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梳著丫鬟頭的,只是兩個形容單薄的紙糊人,李思源摸向手腕,心中兩了個透徹,貼身佩戴的手環此刻竟不在手上。
好在兩個紙糊人絲毫沒有驚動李思源的意思,李思源只能努力裝成沒有發現的樣子,轉身往庭院深處走去。
這院子看起來規矩的很,九曲迴廊外是貼滿宅邸的喜字,明明繁盛的景象,沒有人氣的大宅卻只讓李思源感到詭異。
身後的紙糊人還在無聲無息的跟著,李思源假做風輕的四處遊看。慢慢的,他發現了一件事。
他似乎並不處於現實——或者說,這是個幻境。
李思源閉了閉眼,他之前的記憶還停留在回到酒店睡著,那麼之後呢?發生了什麼導致他進入了幻境?
還是說,他在做夢?
一瞬間李思源只覺茅塞頓開,不過為了證實他的想法,他還是謹慎的找到了一處尖銳的石角,蹭破了自己手指。
果不其然,他是不會感覺到痛的。
李思源心裡瞬間有了底,而他的心還沒徹底放下,他身後的兩個紙糊人便忽然將他壓住,將他架了起來。
李思源一回頭,便對上了紙人咧著嘴笑的臉,而這兩個紙人力氣極大,竟是讓他半點動彈不得,他索性也不再亂動,打算先看看這紙人究竟要做什麼。
兩個紙人走的飛快,很快將李思源帶到了個掛滿紅綢的屋子。
這屋子不像外面空蕩,兩排紙人整整齊齊的如同貼上複製一般站在兩邊,齊刷刷的用那空洞眼睛看向李思源。
李思源差點被嚇的咬了舌頭,半天才反應了過來這是個喜堂。
最讓人心驚的,卻是原本的高堂之位,卻是一個牌位。
李思源看了一眼,便聽外面響起了嗩吶的聲響,跟著原本寂靜的可怕的大宅忽然如同活了起來一般喧囂,連他身後的兩個紙人嘰嘰喳喳的說起話來。
李思源無法聽懂他們在說什麼,卻能聽到外面的鑼鼓喧天,很快,一個蓋著蓋頭的女人被兩個紙人攙扶進來。
這女人的衣服很熟悉,便是之前站在戲臺子上的女人,李思源想要仔細的看她,卻忽覺心口發痛。
隨後他才發現,那女人正轉向他的方向,似乎在和他對視。那蓋頭忽然成了無用的東西,李思源痛的差點叫喊出來。
好在那女人很快便轉開了。
兩個紙人卻不管他如何,直接將他壓著上前。
李思源心中驚駭,這東西不會要讓自己跟她拜堂吧?
一陣古怪的忽而傳來,那女人的蓋頭被吹落,李思源站在她的左側,那蓋頭直接落在了他手中。
他下意識的看了那女人一眼,這女人容貌姣好,黑髮濃密,頭上的金釵襯著她無比明艷。
而女人的那雙眼卻寫滿了怨毒,帶著尖銳的殺意,像是從地獄爬出的厲鬼,稍有機會就會向他索命。
李思源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你——該死!」
女人突然開口,她的聲音陰冷,像是強行鑽到了李思源的大腦。
李思源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該死了,剛想反駁,卻被門口紙人一聲吆喝打斷。
隨之被壓進來的竟是莊語。
李思源瞪大了眼睛,怎麼也想不到莊語為什麼也會出現在他夢裡。
而莊語的狀態渾渾噩噩,像是沒有看到李思源一樣,順從的被壓著走到了女人面前。
一看到莊語,女人的情緒似乎更加憤怒,原本漂亮的臉突然便的猙獰,臉上的皮肉一層層脫落,只剩一張血糊糊的臉。
那血肉中似乎還有蛆蟲蠕動,李思源的胃中一陣噁心喊了莊語一聲:「莊哥?」
而莊語似乎毫無感知。
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