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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的感覺一陣比一陣強烈,使得秦泊然已經無法站立在飲秋露之上,因為疼痛的感覺直灌腦海,飲秋露也難得的出現了抖動,無法再保持筆直前行的姿態。
一手捂著胸口,秦泊然用空出來的手結印,一個金色的法陣出現在飲秋露之上,維持住了飲秋露的穩定,而秦泊然則緩緩的坐下,盤坐在飲秋露之上,閉上眼睛為自己調息,他必須先要找出毒素的源頭在哪裡。
環視內府,秦泊然注意到毒素全部出自心臟,卻以霧狀透過靜脈擴散到身體的其他部位,心臟的每一次跳動,就會使得體內的毒素增強一分,每一次的心臟的跳動都會給他帶來劇烈的疼痛感,只是這個毒素現在還不會危及生命。
秦泊然相信,這是赫連鳳簫的一個訊號,他在利用自己給赫連英鬥傳遞訊息,看著以霧狀在體內蔓延的毒素,秦泊然果斷的從自己的儲物袋裡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瓷瓶,瓷瓶裡裝著的丹藥做不到能夠解百毒,卻能夠暫時壓制自己身上的毒患。
在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之前,他秦泊然絕對不會敗在任何一個人的手中。
丹藥入口即化,化在口中的丹藥有著令人難以忍受甚至做嘔的苦澀味道,秦泊然卻是眉頭也不見皺一下,丹藥入喉,藥效瞬間發揮,將擴散出來的毒素重新逼回源頭,在毒素凝聚的心口形成一個牢不可破的藥壁,將毒素全部困鎖在其中。
被困鎖其中的□□並不樂意當囚犯,因為毒素的影響,秦泊然的心跳頻率驟然加快,每一次的跳動都是對藥壁的一次衝擊,藥壁卻不容毒|藥侵犯自己的權威,牢牢的將它困鎖其中。
兩種丹藥的力量在秦泊然的心口對決,使得秦泊然的心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咬住下唇,秦泊然決不允許自己輸給這場自身的角力,運轉真氣,秦泊然將體內的靈氣引導到心臟周圍,用靈氣將自己的心臟包裹,以減緩疼痛。
當處理好這一切再睜開眼的時候,秦泊然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了一般,連嘴唇都是一片的蒼白。
赫連鳳簫還是一如既往,從來都不肯忍受半點的委屈,也絕對不肯吃虧,在疼痛稍微緩解了之後,秦泊然想到了赫連鳳簫對自己說的那句話&ldo;我的三哥其實是兩個人。&rdo;
在赫連鳳簫說出那句話的當下,秦泊然半點都不相信,他相信的是這不過是赫連鳳簫用來分裂他與赫連英斗的手段。
秦泊然相信既然赫連鳳簫可以對他說出&ldo;我的三哥其實是兩個人&rdo;這樣的話,也可以在赫連英斗的面前說出&ldo;秦泊然其實有兩副面孔&rdo;這樣類似的話。
明明他一直都是這樣堅信著的,為什麼卻會產生讓自身也難以理解的動搖?
為什麼身體的反應卻與他的心靈截然相反?
秦泊然自己也不明白,心底的隱憂與恐懼究竟從何而來,為什麼他越是想要將它們趕走,它們在心底的痕跡就越發的明顯。
調息的同時,秦泊然也在不停的思考著,他不得不承認,赫連鳳簫若是想要在他的心中紮下一根刺,那麼現在,赫連鳳簫已經成功了。
苦笑著站起來的秦泊然結束了調息把這令自己費解的心思拋之腦後,他現在還得趕路才行。
黑羽靈梟在注意到秦泊然恢復了之後瞬間加速,朝著他們的目的地飛去,那是距離他們出發的地方有著千里之遠的一處峽谷。
峽谷兩側是高聳的山崖,山崖上下的垂直落差高達數百丈,到處都是懸崖峭壁,人寸步難行卻有無數的植物攀援在山崖之上,甚至在一處凸出的與江面垂直的巨石上,還有一棵倒掛著生長的長生松。
松樹佔據了巨大部分的地盤,雜糙當然更不甘示弱,只要是有fèng隙的地方就能見到雜糙的身影,藤蘿灌木在其中見fèng插針,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