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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把它們吸引過來。
看了看手裡的槍,咬咬牙,我硬著頭皮找好退路,緩緩地摸了過去。在距離它們只剩下幾米的時候,突然大喊一聲:&ldo;去死吧!&rdo;,迅速提槍開始射擊最近的幾隻喪屍。頓時,屍群像一下子炸開來一般,紛紛扭轉身體,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一時間,離我最近的兩隻喪屍馬上抬手抓來。我沒有理睬這兩隻,繼續目不轉睛地朝它們身後的那些喪屍開著槍。很快,屍群中的大部分都被我激怒了,紛紛開始轉向。
子彈打完了,我換上新彈匣繼續挑釁,邊打邊向後退去。
我想如果那時的你有幸站在工廠的屋頂上,將會看到這是一個多麼壯觀的情景:一個背著空投包的男子,手握一把qbz95式突擊步槍,還是qbb95式輕機槍‐‐現在早已記不清了。只是當時浩瀚的屍潮正呈現扇形向一個人圍來,而那個人卻堅持不懈地在朝它們開槍,直到越野車周圍只剩下零散的幾隻反應極慢的喪屍,男子才轉身向身後的工廠走去。
或許你要問,當時的我難道沒有想過,如果工廠內也全是喪屍,豈不是入地無門?
是的,當時確實沒有想這麼多。想到的只是月亮和我的第一次相遇,小雪與我的第一次邂逅,李錚第一次救我的場景。這些畫面在腦海中不斷地重複不斷地拼湊,直到再也忍受不住良心的折磨。求生的渴望促使我撒開步伐朝前逃跑,而朋友的情義卻又逼迫我折身相救。我想這或許就是人類與畜生的區別吧。
直到幾乎所有的喪屍全都被我吸引住視線,紛紛咆哮著,跌跌撞撞地湧來的那一刻,我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一時間舉著槍愣在了原地。之前的勇氣彷彿一下子從身體內被抽走了,驚慌填滿了內心的每個角落。最近的幾隻已經開始發動攻擊。一隻身穿黑衣的喪屍嘴角掛著一小塊人皮,口水拖得長長的,顯得極度興奮,&ldo;嗷嗷&rdo;叫喚著加快了步伐。它身邊的一個喪屍個子比較矮小,被同伴擠來擠去,顯得十分狼狽。但仍舊堅決地伸直手臂,好像問我討要著什麼似的。
&ldo;滾開!&rdo;我大吼一聲,終於反應過來,轉身朝四方形的建築物走去。只是小腿受了傷,速度並不比它們快多少,甚至感覺時不時的就有手指搭上肩膀,輕輕地抓撓著我的衣服。
這是一個很破舊的工廠,殘破的令我忍不住破口大罵自己選錯了目標。大門已經生鏽,搖搖欲墜,青苔爬滿牆壁,看起來荒廢了很久。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隔著幾米的距離,可以看到工廠內空無一人,應該比較安全,只是這個大門…應該是關不上的…
可已經沒有退路了。屍群呈現&ldo;c&rdo;字型包圍圈,而唯一的缺口就是眼前的工廠。硬著頭皮,我一把推開工廠的大門,也不管這個破門究竟能夠抵禦多久,重重地一推,最前面的一隻喪屍的腦袋立刻撞在了門上,站立不穩歪倒在一邊。
這是一個大廳,四周堆積著廢棄的水泥,鋼筋等器材,還有被丟棄的沙發和一些家電。地上厚厚的鋪了一層灰,每一步下去都是一個腳印。
突然發現,地上有好幾排雜亂無章的腳印,延伸至右側的樓梯位置。腳印中還夾雜著點點滴滴的鮮血和白色的粘稠物質。
我擦,正打算上樓,不會是一大波喪屍在樓上候著我吧?心裡恨恨地罵了一句,看看身後的屍群正紛紛衝破鐵門試圖擠進來,無奈地端起槍,定了定神,只得朝樓梯靠去。
小腿很疼,還在流血。上樓梯成為了一件很困難的事,每一步都是撕心裂肺的鑽心。我一邊開槍朝跟上來的喪屍射擊,一邊用一條腿一格格地跳上臺階。光是上樓,就花費了十幾分鐘的時間,並且浪費了很多子彈&d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