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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難道,還有隊伍?我們這不是一隊了嗎?&rdo;花著雨身側的兵士說道。
花著雨回首著去,只見疾行的馬隊之中,為首的一匹墨色駿馬上,坐著的人竟然是姬鳳離。
花著雨心中頓時一驚,她怎麼也沒料到,姬鳳離竟然也會隨軍而去,若是早知道,她就不會費心費力的參加什麼武試,直接跟著姬鳳離就行了。
原本,她以為姬鳳離是絕對不會離開禹都的。他這樣離開,難道就不怕禹都生變?不怕政權旁落?花著雨覺得,她是越來越不懂姬鳳離了。
而且,此番姬鳳離沒有坐馬車,而是和眾兵士一起策馬前行。馬車的速度太慢,趕到北疆不知會到什麼時候了。
花著雨早知姬鳳離有武功,那些不知道的,看到姬鳳離這樣一個文官,騎著戰馬策馬疾奔,多多少少都驚得目瞪口呆。
大軍白日行軍,只是中午歇息了半個時辰,就又連續趕路,一直到了入夜三更,才紮營歇息。第二日一早便又拔營前行。
花著雨雖然做了幾年少將軍,見識過戰爭的殘酷,也吃了不少的苦。但是,像這祥的急行軍她還是首次經歷。而且,夾雜在全是男人的隊伍之中,這其中的苦楚只有她自己一人知道。不過,這些她都能忍受,因為三年前,她便也是從一名軍中小卒做起的。
正文 第96章 怒,打
這一夜,大軍在一處林子邊紮營生火,眾軍士用完飯,都早早回帳篷去歇息。連日的行軍,就是鐵打的身體,也都疲累了。
花著雨待帳篷內的軍士們睡熟了後,自己才從帳篷內悄悄走出來。
今晚紮營的地方,臨著一處小溪。那些軍士們早在飯後到溪水之中洗漱了一番。花著雨自然不能去洗,而此時,夜深人靜,溪水中再無人。她便趁著夜色,沿著溪水向上遊而去。
夜空中,一彎初生的新月與漫天星光交相閃爍,照的天地間一片朦朧。花著雨避過營中巡邏的軍士,沿著溪邊緩緩走著。走了好久都沒有出營盤,二十萬大軍的營盤,那是很大的。無奈,花著雨只好穿著衣衫下水,潺潺的溪水極是清澈,她鑽到水裡,在水中將身上的衣衫褪下來。她用清澈的溪水洗滌了身上趕路多日來的汙濁,望著湛黑的天空,呼了一口氣。在水中將濕
淋淋的軍服洗滌乾淨了,才從水中鈷了出來。
一身軍服。濕答答地滴著水,多日裡縈繞在身上汗餿味終於消失了。她棒起放在岸邊的乾衣服,打算到隱蔽處的山坳裡,將身上的濕軍服換下來。
她沿著竹板橋,到了小溪的另一邊,遙遠的山裡,傳來不知名夜鳥的&ldo;
嗚哇&rdo;嗚叫聲。花著雨躲列一個山坳裡,將身上的濕軍服換了下來,剛剛換上乾衣,就聽得前方有輕不可聞的人聲傳了過來。
花著雨心中一驚,腰肢一擰,飄身躲到一棵大樹上。坐在大村枚椏上,她迅速抬手將濕淋淋的墨發撓起,透過老樹枝椏的空隙,遙望著前方的幾道人影。那些人,說話的口音很奇忙,她在北朝呆過,識得那是北朝的口音。
如今,他們紮營的地方已經到了北疆,再行不到一日路程,就快要到肅州了,說不定明日便能和北軍兩軍對壘了。
莫非,這幾個人是北朝派來的探子?
此念方起,就聽得身側的林子裡,一隊人影朝著這邊沖了過來。為首兩人身婆矯健,如騰龍出水,不會兒便縱躍而至。寂靜之中,只聽得長劍嗡鳴聲,一瞬間,森森劍光已經將那三個北朝探子捲入到光影之中。
這三個探子武功不弱,只是,這兩個襲擊他們的人並非巡邏的一般兵卒,武功甚好,三人粹不及防,沒過一會兒,便被擊倒兩個,還有一個被生擒留了話口。
淡淡月色下,花著雨眯哏瞧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