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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傷害她的身子嗎?」
「是藥三分毒,這位小姐的身體總歸要比常人差一點的。不過你放心,好好將養,也不是不能活得長久一點。」招晴說完,即去聯絡劉陽。
祝秋宴意識到剛才險些失控,閉了閉眼,對招晴道:「謝謝你,招晴。」
「跟我客氣什麼?」招晴說,「沒有你,我早死了。」
她胸口微微起伏,似乎想到什麼,又覺這個時候還是不要緬懷得好,未免勾起更多的傷心事,因下一笑,先行走了。
祝秋宴回到舒意的房間,對窗坐著,守了她一夜。
舒意再醒來時,身體已然好了許多,招晴的藥很管用,身子輕盈了,腦袋也變得清晰起來,想到前一晚的種種,想到梁嘉善還有虎視眈眈的梁家,也不知他怎麼樣了。
她正要起床,就聽到樓下傳來殷照年和舒楊的爭執。
舒楊極力控制著自己,仍不免失控:「你瘋了嗎?這麼多年我容忍你在外面小打小鬧,這些都罷了,你居然要賣家當去捧那個女孩的場,她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值得你這麼做?」
「什麼賣家當?哪有你說得這麼難聽,我既然送給了她,她想怎麼處理是她的事,總不能因為她典當了去,我就收回吧?」
舒楊氣極反笑:「劉大師的手工設計作品全國隻手可數,你說送就送,還真大方!若不是典當行的老闆跟我有點交情,看出上面有你我的印章,這東西要是流出市場,你讓劉大師怎麼想我?舒楊窮到這個份上了嗎?居然偷偷賣他的作品!」
殷照年似自知理虧,嘟囔了一句,討饒道:「好了好了,這麼點小事值得你跟我發火嗎?大不了我再買回來。」
「殷照年,那個女孩是誰?現在立刻告訴我她的聯絡方式。」
「你想幹嘛?」殷照年腦補道,「你不會想給她一筆錢讓她離開我吧?舒楊,你從來不管我的,我以為這是我們之間的默契!」
「誰懶得管你?但你壞我的名聲,就不行。」
舒楊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卻不這麼想,殷照年玩了這麼多年,向來是亂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不是不捨得下血本,而是他一向守得住分寸,玩鬧歸玩鬧,上不了檯面。
他這麼玩,這麼鬧,無非是想引得她的注意,讓她來管他罷了。
可她現在管了,他卻不讓了,竟還一夜未歸,藏藏掖掖,這不屬於他一貫的作風。舒楊感到一絲慌張,迫切想要見一見那個女孩。
殷照年卻不肯妥協,夫妻倆又吵了一陣,吵得舒意頭疼。
看她下樓兩人才停歇,舒楊倒了牛奶給她,問她:「是不是我們吵醒你了?」
舒意不客氣地點點頭,指著殷照年說:「爸爸,我都聽到了,這次是你不對,你得跟媽媽道歉。」
「我……」殷照年剛一張嘴,就見舒楊拎起把水果刀,趕緊做低伏小,「我錯了,我錯了。」
前不久被打的陰影還在,殷照年也說不出心裡的滋味,又甜又苦,他怎麼那麼欠揍呢?
可一想到那個女孩,他又說,「人家還在唸書,你這要是找上門去,還讓不讓她見人了?而且我們真沒什麼,那天晚上只是一起出去兜風了而已。」
「你怎麼認識她的?」
殷照年撓撓腦袋,有點不好意思:「就……就是梁清齋過壽嘛,她也在。」
舒意扶了扶額,難怪那天在梁家沒看到他,原來又是去泡妞了。
可舒楊不這麼想,梁家宴請的賓客大多非富即貴,這種人家的女孩會第一次見面就跟男人出去兜一夜風嗎?還把男人送的禮物,轉手就去典當。
這種交際手段,殷照年這個蠢貨別是跳了什麼陷阱都不知道。
她問:「給我說說那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