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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下次回來可以長居在南城,但出差的日子以後肯定也不會少。
慕言蹊什麼都沒說過,可季臨淵這麼一想,是真的覺得內疚,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本就不算多,他還分給工作一些算什麼事——
最重要的是,明天兩個人就要去領證了,她馬上就要成為他真正意義上的太太了,這麼特殊的日子,他這到底算是在做什麼?
可能就真的像是在舞會裡眾人看到的感覺一樣,兩個人的心思是相通的,雖然季臨淵什麼也沒說,但慕言蹊卻像是能感受得到,她並不覺得這算是什麼大事,但既然他把這個放在了心上,她也沒必要不承情才是。
慕言蹊額頭在他下顎處蹭了兩下,像個粘人的小貓似的,輕聲說了句:「我沒事。」
季臨淵聞言毫不意外,揚唇,低頭看她,後者雖睜著大眼看他,但明顯眼裡的睏意還在。
心裡有感動湧現,但看她現在難得軟軟糯糯的樣子,又想逗一逗。
季臨淵在她太陽穴親一下湊到她耳邊故意用只能兩人聽見的聲音低低「嗯」了一聲,又道,「睡吧。」
他鼻尖蹭了一下她的耳朵,溫熱的呼吸噴在慕言蹊耳朵裡,一陣酥癢,惹得她忍不住把頭往另一側偏了偏。
季臨淵惡作劇得逞似的又低低笑了兩聲。
慕言蹊聽見,從鼻腔裡哼出來個氣音,在心裡暗暗翻了個白眼給他,把耳朵埋在他胸口上報復似的蹭了蹭,反倒又蹭的季臨淵一陣心癢癢了。
只是還沒待他說什麼,就看見慕言蹊的手從毯子下伸了出來,撫上他側臉,就著他低頭的姿勢,吻上他。
雖然現下機艙裡的燈光都是暗的,但畢竟是在飛機上,慕言蹊顧及著,只是親了親他的嘴唇,並沒有再進一步,隨即就想退回來。
可季臨淵哪是那麼好打發的,在她想往回退時,收緊攬在她肩上的右手,左手握住她剛剛放在自己臉側的那隻手,反被動為主動,在她下唇輕吮了兩下,接著舌尖在她上唇,牙齒掃了幾下就想探進去…
卻被慕言蹊用力偏頭避開,讓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側臉上。
兩人都停了一瞬。
季臨淵還沒動,慕言蹊用空著的那隻手扯了扯他胸口的衣服,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了句,「不要,會有聲音。」
季臨淵聽見,又沒忍住笑了一聲出來,重新壓著她小腦袋到頸窩裡,低頭親親她鼻尖壓低聲音『警告』了一句,「先放過你,等著下飛機回去。」
慕言蹊:「……」
怎麼還帶威脅人的了?
到南城機場時,是凌晨四點多,季臨淵攬著還不太清醒的慕言蹊下飛機,想起來兩人第一次從西藏回來那天,差不多也是這個時間點,那時候,他還是偷偷小心的在一旁護著她,然如今,她卻是在自己懷裡的。
被涼風這麼一吹,慕言蹊稍稍清醒了些,看著勿自揚唇笑著的季臨淵,有些不明所以,她看他挑挑眉:笑什麼?
季臨淵卻只是低頭親了她一下,什麼也沒說。
……
……
天雖是黑著的,但機場裡卻燈火通明,猶如白晝,
領了行李出了機場,兩人上了輛計程車,季臨淵直接報了季宅地址給司機。
車子啟動,慕言蹊扭頭看他,「不送我回公寓?」
季臨淵抬手看了看錶,指尖在錶盤上點了點,笑,「沒幾個小時,再分開麻煩,你公寓床小,我也睡不下,」他停了停,湊到她耳邊隱著笑意小聲問:「忘了我剛剛在飛機上說過什麼了?嗯?」
慕言蹊:「……」
因為他的言下之意,慕言蹊臉上不爭氣的染了幾分紅暈,幸好車裡暗,很難讓人發現。
她視線看著窗外,手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