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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這兩個人又用商量的口吻小聲嘀咕了幾句,手電筒&ldo;啪&rdo;地一聲關上了,刺眼的陽光再次直射進來,她努力去看清那兩個人的臉,但是卻什麼也看不清楚。因為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雙眼。
就在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門又開了。又進來兩個人。這次的手冰冷而又潮濕。那手先是摸了摸她的臉,緊接著又掀起上衣,拍了拍她的肚子。
他們又用同樣的口音商量了幾句,那個男人的聲調越來越高,女人的聲音也從耳語變成了近乎爭吵的聒噪。張小曼這才聽出來,那個女人的聲音很是熟悉。這不就是火車上那個大嬸的聲調嗎,她提醒自己。
這種情形持續了幾次之後,她才漸漸地明白過來:原來是那個女人,她正打算把自己賣掉。而這些東摸一把,西摸一把的人,就是來談價錢的買主。
門外的光從刺眼的白色慢慢變成了柔和的黃色,一天過去了,談價錢的人出出入入,加到一起應該不少於十個,但最終好像一個也沒有談成。那女人只好唉聲嘆氣地把門一關走了出去,把她一個人留在了無盡的黑暗裡。
她試著學電影裡那些英雄的樣子,想要找個什麼鋒利的東西把綁手的繩子鬆開,但顯然把她綁起來的人也看過類似的電影,任她摸索了半天,身邊也沒有什麼合手的東西。腳上的繩子也綁得非常緊,緊到身體無法挪動哪怕一寸,沒有給她留下任何機會。
☆、天罰鬼域山8
此時此刻,她很想知道李嘉雯在不在這裡,這樣想也許有點自私,但畢竟是她帶自己來到這個鬼地方的。如果此時有她陪伴,也許自己會更好過一些。
張小曼拼命掙扎,使得她喪失了最後一點力氣。但是繩子依舊綁得很緊,絲毫也沒有掙脫的可能。嘴裡的布團吸乾了她最後一滴唾液,舌頭痛得就像被火燒過,她的肚子也餓得咕咕地叫,但是這裡既沒有水,也沒有食物。她只能忍受。
就這樣她捱過了第一天,她一度以為事情最壞不過如此,然而第二天的折磨卻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
第二天一早,當她被人抬上了汽車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將要被送上屠宰場的豬,但是至少豬還可以叫幾聲以示抗議,她現在卻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顛簸,汽車開到了一個很安靜的地方。她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抱下了車。隨後她聽到了湍急的河水聲,感覺到了水中行舟的眩暈。下了船,她再次被幾個人七手八腳抬了起來,這些人又抬著她走了幾個小時的路,從他們的喘息聲上,她能聽得出來,這可能是條非常難走的崎嶇山路。
最後她聽到了幾個人的呼喊聲與開門聲,終於他們放下了她,把她綁在了一把椅子上。等摘下眼罩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坐在一間屋子的正中央,身體被綁得就像是市場裡的螃蟹。
她想喊,但嗓子早已經沙啞。她想動,但繩子依舊很緊。
不一會兒,一個面貌醜陋,衣著殘破的農民推門走了進來。只看他的表情,她就已經猜出了他將要對她做的事情。從此每天夜裡,她都要被捆起手腳,忍受他那令人窒息的口臭、酸腐的汗臭與骯髒的體液。她稍有不從,便會遭來毒打。在前三天時間裡,她只得到了一點水,和稀得像水一樣的米湯。
三天後,毫無反抗能力的張小曼終於被鬆開了手腳。她想逃,但這幾天的折磨已經讓她失去了最後的力氣。第四天,她終於得到了一頓像樣的飯食:一個硬得像石頭一樣的小饅頭,一小碗鹹菜,一小碗米湯。放在以前,這樣豬食一樣的東西她連碰都不會碰一下,但是現在在她看來,這卻成為了難得的美味。
在這幾天裡,她見到了這家人的兄弟三人,也見到了他們的母親,他們的母親自稱也是一個被拐賣來的外鄉人,但心腸硬得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