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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不清我們三個人是怎樣離開舞廳的,估計是跑,從那以後,我們再也沒有在那裡過夜。
後來我問過jack,那一夜他夢到過什麼沒有,他說沒有,但是那天他病了,發燒,三天都沒來上班。
再後來,一年後有一次,舞廳還在營業,大概是1點多,有個客人喝多了,他去廁所吐,在廁所裡,他看到一個男服務員在哭,他很不高興,出來問我,這個廁所不是客人專用的嗎?怎麼有服務員在裡面哭?
我大致看了一下舞廳,所有的服務員都在,不可能有人在裡面,客人有點生氣了,硬拉著我去看,開啟門,裡面沒有一個人,客人很納悶,說沒見他出來啊,於是開啟了每一個馬桶間的門,也沒有人。
我說,你喝多了,看錯了。
他發誓,絕沒有看錯。
我讓他形容一下那是個怎樣的人,他說,平頭,穿著紅色馬甲。
我解釋,我們服務員的馬甲去年都換成黑色的了,所以不可能是我們的服務員,說不定是什麼客人。
他否定堅決地說,就是服務員,他穿著一雙白色的旅遊鞋。
我當時就傻了,突然想起,小何第一天上班,剃了一個平頭,穿了一個白色的旅遊鞋,和黑色的褲子搭配很不和諧,我說了他,他很不好意思,正巧經理來了,他批評了我,因為小何算是我介紹來的,可能小何覺得很對不起我,一個人躲在廁所哭了,我進去勸了他,告訴他,給別人打工就要看顏色,沒什麼,慢慢就會習慣了。
於是我想了解得更清楚,突然想起在吧檯裡有我們過去的合影,我指著小何的照片給客人看,問,是這個人嗎?
就是他!可以肯定地說,你們該好好的管管。
鄭俊然的故事講完了,他點了一根煙,默默的吸著,思緒彷彿還徘徊在那個夜。
&ldo;真的挺嚇人的,我覺得一身都是雞皮疙瘩。&rdo;朱可挽起短袖給自己丈夫看。
&ldo;沒事兒,別怕。&rdo;翁浩用手來回撫摸著妻子的胳膊:&ldo;都是幻覺而已,我就沒遇到過不乾淨的東西。&rdo;
&ldo;作家夫婦講一個吧?你們的故事一定更精彩。&rdo;西門看著一樓這一對作家。
&ldo;好吧,我講一個,但是不能算鬼故事,是我小時候的一些夢。&rdo;範華抿了一小口酒,把杯子放下。
我從小就身體很差,夢多,那個時候家裡人用了很多種方法給我治療。
為什麼說夢多就是病呢?
我家人說,我兩歲就開始發夢了,而且每次都把家人吵醒,記得第一次的時候,把他們嚇壞了。
我當時臉色慘白,嘴唇鐵青,渾身是汗,眼睛的眸子都開始變得很淡,而且不停的說胡話,據說決不是兩歲孩子可以說的。
每次發病都是夜晚,折騰得家人不得安寧,那時候我姐姐已經懂事了,所以當時的情景她印象很深,以至於從那以後就畏懼我,不太愛抱我。
我母親用了各種方法來替我防治,比如拿一點雞血放在我的搖籃邊,用硃砂做成小香包,掛在我胸前,可是都不行。當然,家裡人也帶我去看了兒科,也沒有效果。
可是,這個怪病,突然有一天好了,那算是我父親的功勞。
據說,我犯病的時候,總是瘋狂的哀求他們給我寫兩個字,7和9。
父親慌忙寫了出來,母親也用手在我的小手心反覆的寫著兩個數字。
可惜沒有效果,我看著父親寫得字,一臉茫然,喃喃地說,你們寫得什麼?我不認識,快給我寫啊,不然,我又要走了!
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母親和父親只能暗暗落淚。
有一天,父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