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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喬氏得意笑。道:“她早就不是駱家的下人。再說”
端起桌上的茶,王喬氏慢悠悠道:“我且要讓你家四嫂知道,那院裡的女使的心能輕易收得了,也會輕易的溜走。”
就在王喬氏細教著不聽話的女兒眾多道理時,秋香笑盈盈地進了子菱房裡,手裡捧著一盒的***對子菱道:“桃紅柳綠果然不負期望,從四房裡摘了些茉莉。不過柳綠真是倒黴,在四房院裡扭了腳,正巧被四爺看見,憐香惜玉地留她暫待下。”
子菱聞了一下花香,“花開需折枝,就不知那位四爺解不解風情了。”
旁邊夏香不知剛才屋裡發生的事,興致勃勃地問道:“聽說四院裡美女眾多,不知是甚風貌。”
秋香見夏香永遠一副無憂無慮的模樣,說不出是羨慕還是埋怨,頂了一句她道:“你若想看,就讓桃紅偷領你去轉轉便是。”
這一天柳綠一直未回二房四郞院裡,卻沒有人主意到這些,這會時候滿院的女使雖過半數對於掌燈女使位置無動於衷,卻也有幾位女使奔著子菱說的掌燈女使位置使勁鑽,要知平素四郞雖住在院裡,但這些個女使卻極少能近身,這會得了機會,如果餓狼看見了肉,怎不亢奮。
銀姐被纏得不勝其煩,只得追問著春香:“娘子心裡可有甚人選?”
春香自是笑道:“自是有文采的女使就可。”
倒是秋香在旁補充一二道:“這掌燈女使可要夜裡有精神才行,不然四郞在那裡夜讀,她且沒有精神胡睡了過去,怎麼能行。”
縱然銀姐是再老實的人也是聽出了一些味道,轉身便對院裡的女使發話,“這掌燈女使不止能懂識些字,還得看是否能耐得住夜裡的疲憊不會睡過去。”
王青雲夜裡回來聽著子菱說道今日發生的事,微皺起了眉頭,“這院裡的人是應該清理乾淨了,至於與妹妹合股開店之事,你若不願意直接拒絕便是了。我且沒甚意見,反正也沒指望你的店能掙多少錢。”
子菱聽了王青雲的話,只是嗔了一眼對方道:“你倒小看了我。”
王青雲笑著摟過子菱道:“我且就看著娘子大展手腳了。”放低了聲音他繼續道:“其實這次娘且並非為難你,不過是想為妹妹多掙些嫁妝才是。”
子菱說笑道:“怎你王家也出不起嫁妝。”
王青雲悶悶說道:“王家早有家訓娶媳由公賬支付不超過四百貫,嫁女公賬支出不超過六百貫,其他不足部分各房自出便是。當年我幾位嫡姑娘出嫁王家公賬也只支了六百貫,其餘的嫁妝都是祖父祖母補添進去的,所以到後來輪到我那位庶姑娘出嫁時卻只有四百貫的嫁妝,因祖父未私下添置奩具,而妾祖母沒甚私財也只送了一箱首飾而已。”
價值四百貫的嫁妝對於王家的身份來說也出得太少了吧。子菱聽得搖頭,這會了然道:“所以說,輪到你家妹妹出嫁,也最多不過有四百貫的錢兩做嫁妝。”
子菱又好奇一問:“不知你嫡母和父親是否會為你的妹妹準備嫁妝。”
王青雲啞口失笑道:“嫡母怎麼會給我家妹妹準備甚嫁妝,如今我且只希望嫡母能為妹妹選一門好親事就是萬幸之事,至於我的父親”
王青雲搖頭不再細說,子菱也是明白他的意思,子菱到府上已有些日子,早已聽說王家二爺雖是朝中官員,但為人極吝嗇貪財之人,就連官家身份的大媳婦帶來的嫁妝,他且都要以幫著三郞走通官路,颳走了一些奩具。所以要他為唯一的女兒出更多的嫁妝錢,可能性卻也很小。
子菱不免為這二房裡唯一的女兒感覺可憐,縱然有著官家千金的名,卻無官家千金的實。與自己這個被囚在高院裡的鳥卻是差不了多少。在這裡生活的越久對於子菱來說越有種鬱悶壓抑的感覺,不只行動不得自由,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