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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個十分好奇的……&rdo;
&ldo;而且是個普通的……&rdo;
&ldo;夥伴們，哪有工夫開玩笑，可是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的，&rdo;古羅夫站立起來，在房間裡走一走。&ldo;因為我們都不是最聰明的人，所以有一個我們猜不中的計劃。但是我們也無法瞭解，誰真正與我們為敵?&rdo;
&ldo;這不是犯罪，正在活動的是特工機關，&rdo;聶斯捷倫科堅決地說。&ldo;有人說特工機關會亮相，那就會使執政者名譽掃地，所以你的反駁是站不住腳的。今天有許多特工機關，主要是可以假定，擬訂計劃的發起人也力圖這使今日的當局名譽掃地。總之，列瓦，這種工作不合我的心意。&rdo;
&ldo;你醒悟過來，現在還不遲，華連廷，是嗎?&rdo;克里亞奇科問道。&ldo;火車已經開動了，在辦理我們的案子的時候，誰也不能在火車執行中跳下去，溜之大吉。沒有這樣的規矩。&rdo;
&ldo;而您，從前的上校先生，在四分之一的世紀中只是從事精神教育方面的活動，是嗎?&rdo;鮑里斯&iddot;加弗裡洛夫很感興趣，他的一隻金牙鑿閃現出一道微光，竊賊般地咧嘴大笑。
古羅夫默不作聲，談話時不插嘴了。
&ldo;你幹嘛沖了過來?我為啥要後退呢?&rdo;聶斯捷倫科把一隻酒杯中的酒倒進另一隻酒杯中去，喝完兩份酒。&ldo;說了，不喜歡，令人憎惡，我從來不去研究政治。而我是密探，把挽索套在自己身上了，我就得拉車。列夫&iddot;伊萬諾維奇，你在問，我們和誰建立聯絡呢?我替你回答：和特工機關建立聯絡。但是它暫時只有透過自己的代理機構來進行活動。所以它不怕在巴黎暴露一個小夥子，在航空站暴露一個男人。而在巴黎的另外兩個人是由另一個機關派來的，所以他們彼此都不認識。&rdo;
&ldo;好樣的，華連廷，很相似。只不過是有點兒不協調。&rdo;古羅夫說道。
&ldo;我知道，我不能回答!&rdo;聶斯捷倫科長時間地破口大罵。&ldo;兩個機關同時靠著一個人。我也不相信這樣的巧合。&rdo;
&ldo;你們，上校先生們真是聰明透頂了，讓個傻瓜說話吧，&rdo;伊裡亞&iddot;卡爾採夫用手掌摸摸臉，咳嗽幾聲清清嗓子，&ldo;今天我們俄國出了一個大鬍子，所以你們的邏輯不恰當，應該比較簡單地思考。&rdo;
&ldo;說得對，伊裡亞，要裁去一部分上級，&rdo;克里亞奇科發出了冷笑。&ldo;我懂得你的想法，支援你。右手不知道左手正在做什麼。約莫出現了三十個總統候選人，這裡既沒有什麼秩序，也沒有什麼邏輯，所以用不著去尋找他們。&rdo;
&ldo;假定說，&rdo;古羅夫打斷朋友的話，&ldo;無論他們會發生什麼事，我們必須瞭解情勢。華連廷是對的：統治上層的金錢綽綽有餘，因此統治者們對戈爾斯特科夫不感興趣。但當人人被收買，人人被出賣的時候，特工機關裡就會有一些奉行另外方針的人。&rdo;
&ldo;在我們的極親愛的密探組織中告密者就不少於任何場所，我們都必須少管閒事，保持沉默。&rdo;根納季&iddot;維特金說，同情地望著朋友們，&ldo;我們過著美好的生活，決不能輕信任何人。&rdo;
&ldo;我有一個人，我可藉助他來試試看找到那個從航空站帶走小姑娘的活動家，&rdo;古羅夫說，他意中指的是反間諜機關的上校庫拉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