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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但我無意惹你生氣。&rdo;
他來到她身邊坐下,試探地伸手搭她的肩。
&ldo;莉絲,拜託你跟我說話。&rdo;
她轉頭看他。
&ldo;沒什麼好說的,很簡單,我就是個怪胎。&rdo;
&ldo;如果有你這樣的記憶力,我會高興死!&rdo;
她將菸蒂拋入水中。
布隆維斯特安靜地坐了好久。我該怎麼說呢?你是個再正常不過的女孩,就算有點與眾不同又如何?你到底是怎麼看你自己的?&ldo;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有點不一樣,&rdo;他說:&ldo;你知道嗎?真的已經好久沒有人能讓我一見面就自然產生好印象。&rdo;
這時有幾個孩子從碼頭另一端的小屋跑出來,跳入水中。畫家諾曼‐‐布隆維斯特至今仍未與他交換過隻言片語‐‐坐在他屋外的椅子上吸菸鬥,並盯著布隆維斯特和莎蘭德看。
&ldo;如果你肯讓我當你的朋友,我真的很樂意。&rdo;他說:&ldo;但一切由你作主。我現在要回家去煮點咖啡,想回來的時候就回來吧!&rdo;
他起身離去不再煩她,上坡走到半路時,便聽見身後傳來她的腳步聲。他們倆一塊走回家,什麼話也沒說。
到家門口時,她拉住他。
&ldo;我正在整理一個想法……我們說這一切都是變態地模仿《聖經》。沒錯,他的確將貓分屍了,但要找到牛並不容易,他還是遵循了基本情節。我在想……&rdo;她又抬頭看著教堂。&ldo;把血灑在會幕門口壇的周圍……&rdo;
他們過橋來到教堂。布隆維斯特推推門,上鎖了。他們信步走著,看了看墓碑,最後來到距離稍遠、位於水邊的禮拜堂。忽然布隆維斯特瞪大了眼睛。這不是禮拜堂,而是地下墓室。門上方的石頭上刻著範耶爾的姓氏,還有一句拉丁詩文,但他不明其意。
&ldo;永遠安息。&rdo;莎蘭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布隆維斯特轉頭看她。她聳聳肩。
&ldo;剛好在某個地方看過這句。&rdo;
布隆維斯特放聲大笑。她又變得不自然,起初顯得很生氣,後來發現他是因為情況有趣才大笑,這才放鬆心情。
布隆維斯特試著推了推門,鎖著。他尋思片刻後,要莎蘭德坐著等一會兒,他則去敲範耶爾家的門找安娜,解釋說他想仔細瞧瞧家族墓室,不知道亨利有沒有鑰匙。安娜露出懷疑的神情,但還是從範耶爾的書桌取來鑰匙。
一開啟墓室門,他們就知道猜對了。空氣中還懸浮著焚燒屍體與燒焦遺體的濃烈惡臭,不過虐殺貓者並未起火。在一個角落裡立著一個噴燈,滑雪者為滑雪板塗蠟時用的那種。莎蘭德從牛仔裙的口袋掏出相機,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小心翼翼地拿起噴燈。
&ldo;這也許可以當證據,他可能留下了指紋。&rdo;她說。
&ldo;是呀,我們還可以請範耶爾家族成員排隊比對指紋呢!&rdo;他說:&ldo;我倒想看看你怎麼取得伊莎貝拉的指紋。&rdo;
&ldo;總會有辦法。&rdo;莎蘭德說。
地板上有很多血,尚未全乾,還有一支大鐵剪,他們猜想這應該就是截斷貓頭的工具。
布隆維斯特四下檢視。有一具墊高的石棺是亞歷山大•範耶爾薩的棺木,而地上四個墓穴則安放著最早期家族成員的遺體。較近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