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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萬一我死了……萬一我出意外，被車撞死之類的……錄影的複製會自動寄到各家報社，外加一份關於你是個什麼樣的監護人的報告。&rdo;
&ldo;還有一件事，&rdo;她再度向前貼近，兩人的臉只距離幾公分。&ldo;如果你敢再碰我，我會殺了你。我保證。&rdo;
畢爾曼絕對相信她。她的眼神透露出她絕非虛張聲勢。
&ldo;千萬要記住我是個瘋子，好嗎?&rdo;
他點了點頭。
她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說道：&ldo;我不認為我們會成為好朋友。現在你躺在那裡，暗自慶幸我笨到讓你繼續活下去。你雖然是我的俘虜，卻還自以為握有掌控權，因為你以為我若不殺你，也就只能讓你走。所以你充滿希望，覺得你應該馬上就能再次壓制我。我說得對嗎?&rdo;
他搖搖頭，而且真的開始覺得很難過。
&ldo;我要送你一樣東西，好讓你永遠記得我們的約定。&rdo;
她對著他撇撇嘴角，然後爬上床跪在他雙腳之間。畢爾曼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但恐懼感油然而生。
接著他看到她手中拿著一根針。
他的頭猛力地前後晃動，試圖將身子扭開，但她用一腳的膝蓋壓住他的胯下並作出警告。
&ldo;靜靜躺著別動，因為這是我第一次使用這件工具。&rdo;
她持續了兩個小時，動作結束時，他已經不再吸泣，幾乎像是處於麻木狀態。
她爬下床後，歪著頭，以鑑定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手藝。她的藝術天分實在有限。那些字母看起來頂多像是印象派。她用了紅色和藍色墨水。用大寫字母分成五行蓋滿他的肚子，從乳頭直到性器上方寫著這樣一句話：&ldo;我是一隻有性虐待狂的豬，我是變態，我是強暴犯。&rdo;
她收起針頭，將墨盒放進揹包，然後進浴室清洗。回到臥室時她感覺好多了。
&ldo;晚安。&rdo;她說。
她開啟手銬的一邊，並在離開前將鑰匙放在他的小腹上。她除了帶走自己的dvd，還拿了他一串鑰匙。
午夜過後他們共抽一根煙的時候，他才告訴她得有一陣子不能見面。西西莉亞詫異地轉過頭看著他。
&ldo;什麼意思?&rdo;
他顯得很難為情。&ldo;星期一，我得入獄服刑三個月。&rdo;
無須多作解釋。西西莉亞靜靜躺了許久，覺得想哭。
星期一下午當莎蘭德來敲門的時候，阿曼斯基有點懷疑。打從一月初溫納斯壯案的調查工作取消後，她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每次想找她，她要不是不接電話就是回說很忙就掛了。
&ldo;你有工作給我嗎?&rdo;她沒打招呼直接就問。
&ldo;嗨，能看到你真好。我還以為你死了還是怎麼著。&rdo;
&ldo;我有點事情要處理。&rdo;
&ldo;你好像老是有事情要處理。&rdo;
&ldo;這次很緊急。我現在回來了。你有工作給我嗎?&rdo;
阿曼斯基搖搖頭。&ldo;抱歉，現在沒有。&rdo;
莎蘭德平靜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他開口了。
&ldo;莉絲，你也知道我喜歡你，也想給你工作。可是你消失了兩個月，我手邊的工作堆積如山。你實在太不可靠。我不得不付錢請其他人補你的缺，現在的確沒事給你做。&rdo;
&ldo;你可不可以調大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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