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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部腫脹疼痛的人晃了晃頭,準備跟倆同伴離開,卻看見一抹黃光:“那是什麼?”
“看到啥了你?”同伴循著他的目光看去。
但見夜空下黑暗寂寥,別無它物。
“有人提著燈籠過來了,黃色的燈籠。”臉腫之人問同伴,“你們沒看到?”
“沒……”
“媽呀有鬼!”
驚恐地尖叫一聲,三人撒丫子奔逃,讓幾隻孤魂野鬼默然無語。
忽然一隻鬼開口了:“等一下,怎麼有的活人看得到燈籠,有的看不到?”
不等別的鬼思考問題,陣陣陰風從城門吹來,緊閉的城門不知何時徹底敞開,黑白無常正驅趕著一群新鬼朝城外走來。
黑無常長得矮胖如冬瓜,面板黑裡泛青,模樣兇惡,頭上一頂烏黑的高帽,寫著“天下太平”四字,手裡拿著長長的鎖鏈,把所有鬼魂鎖得無法掙脫。
白無常身材高瘦似竹竿,慘白膚色,臉上掛著笑,一根嘴巴容納不下的舌頭垂落至胸前,持著白色的哭喪棒,頭戴“一見生財”的白色高帽。
鎖鏈碰撞聲嘩嘩,不甘心做鬼或不願去地府的鬼嗚咽痛哭,霧一樣的陰氣時隱時現。即便是新鬼,目睹這樣驚悚的場面,也感到膽寒。
黑白無常可是來拿它們下地府的!
不約而同地,幾個新鬼分作幾個方向逃走。
嘩啦~
鎖鏈碰撞聲如影隨形,瞬間追來。
跑得最慢的新鬼發出慘叫,被鎖鏈穿透琵琶骨,霎時渾身僵直,難以動彈。其餘幾隻新鬼也迅速被擒拿,伸縮自如的鎖鏈拖著它們,將它們加入鬼群之中。
“神君請饒命!”一個新鬼忍著劇痛說,“我等是冤死的!”
“冤死的鬼也是鬼,”黑無常陰惻惻地一抖鎖鏈,新鬼被鎖鏈拖得撲倒,更加痛苦,“你的冤你的怨咱管不著,等你見了牛頭馬面,便是你不想訴說冤屈也得說。”
“嗚嗚~”其餘新鬼不敢多嘴,哀嚎著跟著鎖鏈走,卻各自捱了一記哭喪棒。登時它們渾身鬆軟如泥,便是有十分力氣也使不出一分,任由擺佈。
走到幾個新鬼的屍體旁,白無常停住腳步:“好像少了個鬼。”從懷裡掏出一本類似生死簿的小冊子,一成不變的笑臉變得陰沉邪異,“少了一個啞巴女鬼。”
黑無常也有冊子,懶得拿出來看,一顆眼珠從眼眶裡伸出來,看白無常的冊子。嘩啦啦,他抖動勾魂鎖,命令道:“年拾貝,速速過來!”
“她來了。”白無常看到黑夜中發光的黃燈籠,一大一小兩個女人腳步輕飄飄的,皆是靈魂。
又看一眼冊子,白無常說:“小的那個要後半夜才死,怎麼死得早了?”
眨眼間,梁稚玉和年拾貝走到他們面前,梁稚玉糾正道:“我不是年有餘,別認錯人。”
“嗯?”白無常打量她,“你是誰?”
“來殺你們的人。”梁稚玉注視著他,毫無面對鬼神的敬畏,只有殺意。
看出她不像尋常鬼魂,黑無常抓著鎖鏈朝她一甩,白無常在同一時刻向她舉起了手中的哭喪棒。就在攻擊的剎那,他們如同陷入無比粘稠的膠水裡,又像困在堅硬的花崗岩中,連轉動眼珠這等微小的動作都無法進行。
時間平靜地過去了幾個呼吸,黑白無常的掙扎幅度小得可以忽略不計,驚怒、恐懼等情緒出現在他們的眼睛裡。
噗的一聲,他們被困住他們的東西擠爆了,化作大量鬼氣散開,勾魂鎖和哭喪棒隨之砸落在大地上。
由始至終,梁稚玉都沒有做出攻擊姿態。
念力修行達到聖境的她,只需一個念頭就能攻擊敵人。
不過,她殺死的黑白無常,僅僅是身外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