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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先生不信程時晉沒有法器,苦於奈何不了她,他冷著臉一言不發。
“想解開棋盤嗎?”程時晉缺錢,“給我一百兩銀子,我能幫你把棋盤踩碎。”
“不必!”凌先生拒絕了。
“怕棋聖生氣?”程時晉猜到他的心思,嗤笑道,“諂上欺下,好個先生,好個學宮。”
凌先生忍耐。
她未踏足宗師境界就能鎖住他的咽喉,禁止他發出聲音,如今她更強,激怒她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橫豎她不會留在學宮,待她離開了,他有的是手段對付她。
“你不敢看我眼睛,是不是盤算著報復我?”程時晉知曉凌先生不會輕易罷休,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留下一道文氣,“與我為敵,你將遭受萬蟻噬心之痛,勸你老實點。”
“你——”意識到她是來真的,凌先生怒不可遏地道,“程時晉,你要錢我給你了,你說什麼我相信什麼,你還這樣對我!我得怎樣做,你才能放過我?”
程時晉心平氣和:“這不算放過你嗎?那我換個方式——”
怕她做得更加過分,凌先生急急地打斷:“不!”咬緊了牙關,笑得毫無誠意,“就這樣挺好的,程女士,我沒有不滿意!”
搞定了這一個,程時晉走到忍耐瘙癢忍耐得渾身汗溼的文奉遠面前。
他的口舌不能動,只能眨眼、轉眼珠,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怨恨和憤怒。
只是身上瘙癢實在耐不住,他的眼神變得可憐兮兮,盛滿哀求。
程時晉解開一部分“紋絲不動”的效果,悠然問:“你能給我多少錢?”
文奉遠怕了她:“五百兩銀子!”
程時晉:“太少。”
文奉遠遲疑了一下,提價道:“一千兩!”
程時晉:“少。”
文奉遠滿臉苦澀,後悔招惹她:“一千五百兩銀子?更多的我拿不出來了,我就是個守塔的,求你讓我撓癢,我快要癢死了!求你!快!”
一個時辰後,程時晉拿到一千五百兩白銀,解開文奉遠身上的“癢”,照例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文氣。
她沒有跟老闆回客棧,仍留在白塔下,等候袁英傑登上白塔的第九十九層。
儘管她尚未和袁英傑見面,亦沒有交流,可袁英傑在她看來,已然是她的朋友。
韓純熙瞭解袁英傑,跟程時晉說:
“袁女士的爺爺是棋聖的舅舅。
“不過棋聖十多年沒去袁家做客了,棋聖的母親年紀大,也很少回袁家探親,多是袁家人去她夫家拜見她……
“袁女士有一個雙胞胎弟弟,長得和她很像。
“小時候,她弟弟不聰明,考了很多次縣試也沒考上,考秀才舉人反而考一次就中了。
“她好像不喜歡她弟弟。
“不久前她弟弟想上京趕考,她說弟弟考不上,她弟弟就沒有去京城……”
此時,在凌先生的雅舍裡,棋聖看也沒看笑得討好的袁書生,目光落在袁英傑的弟弟袁恩壽身上。
袁老頭取出了一幅畫:“此乃不孝女小瑩的畫像。”
畫裡的袁英傑,跟袁恩壽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孿生子長得完全一樣不稀奇,龍鳳胎長得這般相似,個子、身材相差不大,棋聖都是第一次見。
他打量著袁恩壽:“為何你不去京城考進士?”
袁恩壽:“姐姐說我考不中。”
棋聖輕哼:“她說你不中,你就會不中?”
想到袁英傑能上白塔第九十八層,他認為袁英傑說袁恩壽不中未必是隨口說的,可他不會承認,他說:“你去登白塔。”
袁恩壽噗通跪在地上,惶恐道:“棋聖,晚輩怕給